不过姐姐脾气倔,家里人也都劝不住。
而且”
另一个姐妹适时插入进来,“而且什么?”
符瑶看向符珍,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而且姐姐的生日有点不吉利,加上她的工作,之前家里安排相亲的时候,总是被人嫌弃,家里但凡做生意的都嫌晦气,所以当初听到姐姐被退婚的时候,我都心疼死了,这样下去,姐姐以后可怎么办啊!”
符瑶假装担心的,眼神里却是得意的看向符珍,她就是要她出丑,让这豪门世家的圈子里都瞧不上她。
免得符珍总是摆出这副看不上她,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
装的比谁都清高,但要是真的不在乎,她又怎么会去勾搭祁蘅。
符珍交叠着长腿,看向宴会中心交头接耳的人群,眼神淡漠疏离,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
“符瑶,人不能决定出生,但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我以为生而为人最基本的底线是尊重死亡。
你嘴里的死人,是不幸事件中以生命为刃,为世道搏杀出一条条公正的刻度尺。
也是你们嫌弃的晦气,在保障你们这些生意人的安全和傲慢。”
符珍语调不高,听起来并非刻意强调,却隐含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力量,让在场众人的议论声都停止了。
符轩见符瑶脸色难看,立刻招呼身边几人重新攀谈了起来。
“我记得祁总跟符少一样,好像都是aee毕业的。”
和符轩碰杯的人,带着试探的开口。
“祁蘅毕业比我早2年,祁家生意上忙,我运气好点,家里有爸妈撑着,多玩了两年。”
符轩语气熟稔,像是和祁蘅很熟的样子。
“祁总今天怎么没来?我看祁家的言少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