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友川挥手打断了路长歌的话,“那个剧本,你要抓紧点时间写了。
我们明年一月份之前一定要拍完这部戏。
再加上前期筹备时间,你必须在今年十月底交初稿。”
路长歌轻叹一声。
“有难度?”
宁友川右眼皮跳了一下。
路长歌点点头,“我不想写了。”
宁友川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刚冒出来还没剃掉的胡茬。
路长歌知道,他摸下巴这个动作是他发怒的预兆。
出乎意料的,宁友川的情绪很快平复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宁友川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路长歌想了想,把一早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是觉得,如果要署我自己的名字,还是靠真本事的好。”
宁友川感觉太阳穴一蹦一蹦的,他伸手揉了揉。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凭真本事上的金梅奖?”
宁友川笑着问。
路长歌点点头。
宁友川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笑着问路长歌,“那你认为,你在哪里能凭真本事登上金梅奖呢?”
路长歌不禁心头火起。
“我已经接到了东展的邀请函。
而且也已经敲定了参奖的剧本大纲。
就在昨天。”
路长歌简洁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宁友川愣住了。
向阳用托盘端来一杯热饮放到路长歌面前,他看见宁友川坐着一张餐椅,愣了一下。
“你到别的房间待一会儿。”
宁友川和向阳说。
向阳点点头,拿着托盘走了。
“你的意思是,要跳槽到东展?因为东展给你发了邀请函,而我却是通过内定的方式让你进的金梅奖。
对吗?”
宁友川整理了一下思绪,用同样简洁的话把这件事描述一遍。
路长歌皱着眉头,这话说的很不好听,可是他却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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