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什话,咱们都一样姐妹哪疼疼、报报恩话。”
她话说客气,但应下,也多问。
她太想管,若曹贵说便罢了,非要说就先听听再看。
“娘娘,昨夜里,妾身父亲当街被砍杀,身异处。”
曹贵语气沉重,带着哽咽。
话一落,宁妃也皱起眉、略微坐直了身子道:“会如此?你父亲再说也堂堂一个侯爷,可得罪了?”
曹贵摇头,声音极尽哀婉:“娘娘,咱们闺中时也曾往过,妾身家世您最清楚过。”
她和宁妃虽然身份差距大、层级也一样,原熟稔。
但在京中上层贵女宴会中也曾见过几次。
“妾身父亲虽然贵广平侯,但那祖父战场上以身救驾换荣耀。”
“父亲逊于祖父,官场上借了半辈子势也过从四品国子监祭酒样文闲职。”
“妾身一家又都出息,只求个安度晚年罢了,自然树敌。”
“也知得惹杀身祸。”
“现如今贼逍遥法外,妾身弟弟又年幼无知,实在求告无门。”
曹贵说着就哭起。
很快一张脸上布泪珠,很可怜。
宁妃知晓她所求,&xeoo并应声,只又倚靠在椅子上,看着她哭。
曹贵看她上套,只能拿出帕子脸直说。
“只求娘娘怜惜,帮忙在陛下面前说上几句话,调查父亲死因,让妾身弟弟承继爵位,妾身愿肝胆相报。”
“噗嗤。”
宁妃一听话忍笑出。
碰上曹贵疑惑庶出出身,心&xeoo很大嘛,尚且说你弟弟才八岁,就说他上面个十岁嫡出兄长。”
“论嫡论长都轮上你弟弟。”
“你番请求,强所难嘛。”
曹贵攥紧手里帕子,磕头再次直白道:“娘娘,就因此事难办,妾身才找您,您家世贵重又陛下宠妃。”
“如果事您都办了,那天底下就无能办了。”
宁妃此时脸上笑容才了几分真,微微扬起下,对她奉承全盘接下。
她身世和圣宠,她引以傲底气。
过…她可听几句好听话就能别厮杀傻子。
“你要利用权柄,那你也要需要东西。”
“拂,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