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人一直是死不承认。
惠美子只承认在八月六日的傍晚,曾去过川崎的绿地公园。
她说因为收到了一封只署着一个‘n’字的信,秘密地约她出去,于是,她就去了。
但由于对方没有露面,所以,她十分生气地回家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生了一起轻微的车辆相搐事故,她也承认了。”
“是没有弄清楚对方是谁,就满不在乎地岀去的吧。”
小笠原警视专注地问道。
“署名只有一个‘n’字,但是,惠美子说她以为,那是野中史八郎悄悄约她出去的。
可是,野中郑重其事地说不知道,由于那封关键的信函,被惠美子按照嘱咐烧掉了,所以,这是一场无休止的争论。”
“除此之外的不在现场的证明呢?”
“如果下结论的话,两人均不成立。
事件生的那天晚上,两个人都说是呆在家里度过的。
所以,也得不到第三者的证词。”
“可是,惠美子也不是单住,佣人们没有看见她吗?”
“没看见。
因为家里给了尤家里一间,带有浴室和厕所的单独房间。
平常和人们也没有来往,仓田山老人晚上睡得也很早。”
“检察方面的意见如何?”
“对‘欺诈’和‘遗产冒领未遂’这两个嫌疑,检察官办理了起诉手续。
但是对杀人嫌疑一事,如果旁证不能进一步确立,就很难下决心起诉。”
“也许是吧。
那么,如何才能使旁证得以确立呢?”
小笠原警视也专注地思考起来。
“找出冰袋和其他的弃物;找出冒名的女人雇用过的、想捞外快的学生;找出认为是罪犯,进行过射击练习的箭弩练习场。
当前的目标就集中到这三点上了。”
“不过,我觉得那么大的阴谋,由一根乐团指挥的指挥棒来演出,有些难以令人置信,另外,还有没有其它的幕后操纵者?”
“还不清楚,现在正在秘密地,调查幕后人周围的情况。”
内川警部摇了摇头说。
“明白了。
然而,新闻界对这样的事件,竟然没有感到眼热,本人对这事倒是感到有些奇怪。”
“岂止眼热!
……”
内川警部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眼下,我们正承受着没日没夜的纠缠。
以前总算是不知不觉地过来了;然而现在,堤防终于还是决开了一个缺口。
我想在明天的晨报上,恐怕就会大写而特写。
不过,此事也已经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