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滚出来!
"
啪!
又是一鞭。
时望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眼神就像落入陷阱的野狼一般,愈的凶狠,他恨不得放把火将这堆恶心玩意儿全烧了,再把容屿找出来切成丝喂狗!
就在他愤恨的视线中,两条粗壮的藤蔓忽然互相缠绕起来,结成一个邪恶而可怖的形状,缓缓向他身后探去。
时望瞳孔骤然缩紧,瞬间明白了这藤蔓的用意,心里一下子慌了。
他拼命的挣扎,脸上惊慌失措,连声不断的叫容屿的名字,"
容屿,容屿,你出来!
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我真的生气了!
"
"
好了我不说脏话了…对不起我刚才骂你了,你让它们停下…"
"
容屿……容屿!
"
最后一声几乎是绝望了,时望几乎已经感受到那湿湿凉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腰,他使劲闭上眼,孤注一掷的大喊:"
老公!
"
最后一声几乎是绝望了,时望几乎已经感受到那湿湿凉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腰,他使劲闭上眼,孤注一掷的大喊:"
老公!
"
话音刚落,藤蔓忽然全都停住了,下一秒便松开时望缩了回去,时望没了支撑,扑通一声掉在上铺的一团被子里,他平躺在床上,心有余悸的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直跳,浑身都在抖。
得亏那混蛋还算有点儿良心,要是真让这些藤蔓得逞了,他绝对扭头就从三楼跳下去!
宿舍内的藤蔓无声的退了出去,贴在窗户上的那些也散了七七八八,屋内重新变得明亮,看外面那刺眼的太阳,现在大概才午后一、两点钟。
也许齐哲他们被困在了食堂,时望有心去找他们,但是……他没衣服穿。
看看地板上那一堆衣服碎布,被撕得乱七八糟,缝都缝不起来,时望可不想赤身裸体的出这个门。
要是让人看见了,那简直就是史上最可怕的社死现场,他绝对连夜扛着火车逃离这座城市。
时望正着愁,忽然房门外传来拧动门把手的声音,时望一惊,连忙拽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的严严实实,只掀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双眼睛来,警惕的盯着门
很快,门开了,容屿不紧不慢的走进来,抬头看了眼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佯作不知的笑道:"
怎么了宝贝,还在睡懒觉?"
"
我睡尼玛了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