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昨晚你俩到底干什么了,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通信说开通就开通了,都没怎么为难咱们。
"
一提到这个,时望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同样放低了音量,好奇的问:"
我咨询一下啊,你接客…啊不是,你从业这么多年,有没有遇到一些癖好很奇怪的客人,你说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有什么办法纠正一下?"
余星:"
……什么客人?我可是夜店里为数不多卖艺不卖身的清流,虽然确实有过几个男女朋友吧,但我可从来不接客。
"
"
?!"
时望震惊得好像看到了妲己从良,"
那你之前还说…"
"
逗你玩的,你还真信啊。
"
余星耸了耸肩,"
我确实是夜店里的,不过是正儿八经的调酒师。
"
时望恍然大悟,"
难怪你手那么灵活…哎,你以前交过的男女朋友有没有那种有点儿变态的,这病能治吗?"
"
……"
余星同情的拍了拍时望的肩膀,"
小时,我建议你使用脱敏疗法。
"
时望一愣,"
啊?什么意思?"
"
很简单,一次性让他玩爽了,满足了,自然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
时望脑海中浮现起呲啦呲啦闪着的电火花,还有曾经出现过很多次的手铐、项圈、鞭子、戒尺等一系列道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在那鬼畜变态玩满意之前,自己肯定会先死吧!
越往前走,就能感觉到脚下的草丛越茂盛,时望担心城城体力不支,干脆把他抱了起来。
迎着太阳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前方隐隐约约的水流声。
齐哲拨开挡路的高大灌丛,一条汨汩流淌的河流跃入眼帘。
时望惊叹不已,"
还真有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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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宽三、四米,水不算深,大概只到成年男人的大腿,临着鹅卵石河滩的地方水更浅,仅仅三、四十厘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