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未见,如隔三秋,至少对于容屿来说是这样的。
亲力亲为的给时望涂好药,包扎好伤,穿好衣服,容屿自认为完全有资格索要一些奖励,于是便把手从衣摆处伸进时望的衣服,想跟他亲昵一下。
时望不留情面的推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免谈。
"
容屿并不气馁,又从背后抱住他,低头亲吻他的后项,有些酸楚的道:"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至少从来不会拒绝我的吻,宝贝,难道我们以前那些甜言蜜语、风花雪月你都忘了吗?"
"
……"
时望庆幸自己还没吃早餐,否则一定能被腻歪得当场吐出来。
"
现在没空,等有时间了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
余星已经在外面敲门了,嘴无遮拦,"
时间太久了啊,你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呢,不会还打了一炮吧?"
时望一把拉开门,恼火道:"
没有!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男女通吃的鸭子!
"
齐哲适时的把目光挪了过来,余星立刻高举双手,半真半假的笑,"
我可是正经人啊,阿sir,我干的可是正经生意。
"
时望撇了撇嘴,"
得了吧,谁知道你有没有爬过富婆的床。
"
余星轻车熟路的举手誓,拇指收拢,四根手指朝天,"
对天誓,绝对没有,如有撒谎…"
他仍然轻车熟路的合拢起三根手指,剩下的那根食指摇摇晃晃的指向旁边的齐哲,"
…这人就被天打雷劈。
"
齐哲:"
……"
时望实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