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她,也许他不会惹上这桩事了,都是她的错……
陈玄嗣抱着她掂了掂,把她往怀里按进去,兜头罩上一件大氅,下了二楼径直往巷口停着的马车那里走:“少操心这些。”
“彩云琉璃呢?”
玉明没忘了这个。
“送回府里了。”
蒙在大氅下,眼前漆黑一片,玉明靠在陈玄嗣怀里,眼睛看不见的时候,耳朵就会更加灵敏,男人平稳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极为清晰,撞得玉明心头微颤。
玉明觉得胸口突突地跳着,说不上来的陌生感觉,她想不明白,心跳为什么会这么快。
她安静缓慢地靠近,直到额头轻轻贴在了男人衣襟,鼻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很舒服,很好闻,特别的令人安心。
陈玄嗣把人抱上了马车,小哭包还死死地抱着他没撒手,大氅随着小人儿的呼吸轻微起伏。
他之前养过一只狸奴,才出生没几个月,就在外面和别的野猫打架,毛被咬掉一绺,回来就往他的身上爬,爪子勾在他衣裳上,一声声叫得可怜极了。
陈玄嗣一开始是不怎么喜欢,养了一阵子,倒也觉得不错。
如今一看,倒是和某些人像了个十成十。
陈玄嗣也没扯开她,任由她这么抱着,隔着氅衣把人往怀里揉了揉,这温温软软的一团窝在他怀里,也不惹人讨厌。
就这么抱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陈玄嗣伸手一把掀开大氅,将玉明整个人剥了出来。
露出来的那张小脸被捂红了,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大口呼吸着,想来是方才把她闷坏了。
陈玄嗣捏了捏眼前人小巧的鼻子,从胸腔里磨出声冷笑:“憋坏了,都不知道吭一声?”
“没有憋坏。”
玉明垂着脑袋瓮声瓮气,手下还攥着陈玄嗣的衣角,跟宝贝似的不松开。
陈玄嗣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知道某人是还没缓过来,没嘲笑她这副小胆量。
“受伤了没有?”
虽然陈玄嗣瞧着玉明衣裳是完整的,胳膊腿儿也都动弹得挺灵活,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又问了一遍。
玉明先是摇了摇头,在听到陈玄嗣的问话后,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左膝盖隐隐的痛。
她揽起裙子,想将亵裤撩起来,可撩的时候感觉撕扯得疼。
“伤到腿了?”
陈玄嗣竟半蹲下来,一手握住玉明的脚踝,一手挽着裤脚往上拉,玉明愣愣地看着男人的动作,震惊得睁大了眼,连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不,不用这样……”
他竟然,为她做这种事。
陈玄嗣根本没理她的话,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只径直去看她的伤口。
左膝盖被磨破了,亵裤浸透了血沾在皮肉上,刚听到一句“会有点痛,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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