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又是她唯一的骨肉。
莫说待在这李府教他五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我也愿意!”
陆先生诚恳地说道。
“那就再教十年!”
“呃……”
老人戏谑地看着他说道:“逗你玩的!”
陆机哭笑不得,随后说道:“就算我愿意待在这,也没什么可教的了。”
“哦,这孩子真如你所说的天资聪慧?“
“这五年里他的情况,我每次去信都有详实禀报,想必您也大致了解。
武学之道,暂且不说。
我就说说学识方面。
您知道我二十多年苦读,所学繁杂,天文地理,经史百家,兵法谋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除了诗词歌赋。”
老人打断道。
陆机为之一窒,无奈道:“除了诗词歌赋,都……有所涉猎,有所涉猎。
而李烨昼夜不分,废寝忘食,只用了五年时间,便学得七七八八了。
除了诗词歌赋和琴棋书画,因为他不感兴趣,涉猎不深。
尤其兵法谋略一道的成就,将来必在我之上。
最近我经常就一些时事考校于他。
他都能分析透彻,判断准确,应对自如。
只是目前年纪尚小,少于历练,还不能完全洞彻人心,是以达不到明于见事。”
老人听了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