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的公路上难见行人,只有周围的居民楼内灯火通明。
一抹瘦长的身影飞快在街边穿行,一身活力的nike运动装,虽脚步轻盈但从纠结的眉头分明可以看出他此时正相当不悦,连一贯微扬的唇线也被抿得死紧。
他不是别人,正是远隔千里之外的秦泠正心心念念的裴谦路。
若让秦泠知道他竟然只身一人在深夜外出,必定飞也要赶来。
裴谦路又何尝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只怪他那贪酒的父亲晚饭时喝的太多,害他不得不大老远跑去药店买解酒药。
已经过十点,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这太过寂静的气氛有点诡异。
自从遇上被袭的事件后裴谦路也谨慎了许多,下意识加快脚下的速度。
已经能隐约看到姑姑家的灯光,他还不及松口气胸前的含坨突然放出刺眼白色光芒后又迅速消失。
裴谦路猛然一惊,凝神四处巡望但没有发现异常,可含坨会毫无理由的释放灵气吗?正狐疑中忽然脚底一滑重重摔倒,手里的药也散落在地。
疼、疼、疼……裴谦路搓着磨破皮的手心懊恼想道怎么好端端的走路还会摔交,真丢人。
没等到他站起身,眼前出现几双黑色皮鞋,即刻抬头只看到五个男人正阴冷的盯着自己。
其中一个面色苍白,是五百年前的亡灵吧?裴谦路暗想,不知何时对这些亡灵身上的气息已开始有些熟悉。
不是活人,和秦泠他们的味道也不一样……
“你们是要我的命,还是要玉?”
裴谦路冷笑一声站起,掸掸裤子上的灰尘淡然问道。
不知是该说他不怕死还是已经习惯面对这种场面,竟然还能如此心平气和。
“你倒算直接。”
曾任映照国参领,善于控制他人心志的还魂者——冉镜,慢慢向裴谦路走近,看到他颈项佩带的含坨,恍然大悟抚过下巴,“原来如此,是它在保护着你,难怪蛇信被弹回来。”
这个熟悉的名称,不就是上次把他重伤的术吗?裴谦路皱紧眉头,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也大概了解他的目的。
他要的,是自己的命。
再看他身后四人迷茫的眼神,多半和篮球队那几人一样是被面前这个男人控制。
那所谓蛇信的术必须有数人配合才能使出,这大概就是他控制他们的目的。
裴谦路瞪着没有表情的冉镜,对他屡次三番使用这样卑鄙的招数厌恶至极。
“不过就算有它在,你认为自己可以保命吗?”
冉镜向着裴谦路步步逼近,轻视的威胁。
裴谦路直视他没有生气的双眼,被逼得后退两步蓦然停住冷声道:“反正你都是要动手,何必这么多废话?它有没有用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
从未亲眼见证过含坨的力量,但既然是秦泠交给他,就必定能承担相当的责任。
对于这一点裴谦路毫不置疑。
“好,有胆量……”
冉镜嘴角未动轻笑几声,眼神冻如寒霜,声音也是,“不过,太好强的人,通常都活不长。”
言语间右手掌心转向裴谦路,手心中刻画着图腾似的符案,灵言念念不断。
裴谦路紧张地屏住呼吸,接着会发生怎样的事他无法估料,但既然逃不过就只能硬接下来。
正恍惚间从全身各处传来惊人的压迫感,就如身体正被巨大的气流挤压,令他呼吸急剧艰难。
含坨再次发出光芒而没有消逝,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从含坨中散发出的光生成了一个圆形光壁,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内。
压迫感似乎有所减轻,但他依然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异样感仍在体内流窜。
隐隐觉得熟悉,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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