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后,谭夫人经常收到其他夫人的邀约,这在之前是极少发生的事情。
心里美滋滋的,心想一切都是儿子的功劳啊。
说起儿子,谭夫人蓦然想起了阁楼里的另一个儿子。
不由得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甚至听不懂别人讲话的傻子,现如今还成了植物人,换谁,谁嫌弃。
谭夫人如是想着,急忙拿手机给谭朝生打了通电话。
半小时后,谭朝生回到了家中,带回来了一个文件袋。
“我让人去查了下,这家疗养机构的保密措施是最好的,但价格很贵。”
谭朝生将手里的资料递给谭夫人,后者连看都不看,直接推到一旁:“不用这么贵的,浪费钱,找找周边的城市的。
你忘了,孩子是单独一个户口的,跟我们扯不上关系,所以资料手续都不用担心。”
提起这个,谭朝生想起来了。
因为坚信两人会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当初上户口的时候,没让养子落入自家户口,而是另开了户口。
就连名字,都用的是孤儿院时的名字,司燃。
“那就送回阳城。”
沉思片刻,谭朝生做了决定,当即联系助理帮忙去办手续。
“我让老黄跟着送过去,将所有东西处理妥当。”
黄管家站在阳城某疗养机构的房间里,打量着室内的环境,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卫生还算可以,但简陋的设备,一看就不专业。
此时,医生正围着司燃做常规检查。
循例问了下病人的一些历史情况,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