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没有规律的节奏,只有最原始的律动。
她听得面红耳赤,身体却不受控制,被勾引般欣然迎合上去,充血的窄缝一张一合,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乱七八糟地糊满对方的性器。
“嗯、啊啊”
也许是撞门的声音太大,她从中汲取些许底气,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婉转难耐。
连也做梦也没想到她能叫成这样,任谁听见了都要勾出性瘾。
难以纾解的欲望在每个毛孔里焚烧,她却借由他爽的即将迎来第叁次高潮。
在抵达欲望巅峰的前一刻,粗硕阴茎骤然离开。
充血泛红的穴口无辜翕张,被拉扯到一边的内裤慢慢回弹,仿佛是故意将空虚感逼回身体里。
白水心委屈地仰起头。
撞进一双野兽盯紧猎物般的眼睛里。
被死死锁在视线里的猎物却毫不自知,卡了半截呻吟的尾音不满地颤抖着,落进窗外斜照进来的晨曦里。
在欲望还未完全离开这具身躯的时刻,光线中轻颤的浅色瞳孔依旧干净剔透,带着能让任何男人都变成衣冠禽兽的纯洁无辜。
连也觉得自己要被逼疯。
伸手粗鲁钻进她的内裤底下,沾了满掌的淫水,贴上阴户大力揉动。
“呃啊、哈……”
她刚刚清醒一点的神志又随之迷乱,嘤嘤地嫌弃,“你的手…好粗、好硬……我、不想要”
明明是抗议,但好像反而让他更加激动,动作大开大合,满掌的粗茧裹住女生最敏感的地方,又硬又痛的触感,用力的快要把她整个人顶起来。
不管是肖则礼还是哥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至少一开始是。
此刻陌生快感带来的刺激冲上脑海,呻吟声破碎不堪。
“这么……”
连也的声音却发着恨。
手掌盖上去的地方,没花几次抽动就全部摸清,指节陷进去又艰难抽出,长久发泄不出来的性欲找到了罪魁祸首。
“这么小的逼,根本操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