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与妹妹对视,整个世界的风雨飘摇仿佛都映在白水心那双惶然无辜的眼眸里,一种虚饰过的无害,令人心软的委屈,理所当然的服从感。
视线往下,宽松衣领遮不住锁骨也露了出来,红樱般绽放在雪白的身躯上,每一个欲望瞬间投射下来的急切与难耐,都在目光探寻中纤毫毕现。
他的手顺着痕迹一路摸到衣领,随手一扯,衣裙轻飘飘脱落在地上。
如果可以,他想把这张皮也剥开丢掉。
那真的很难。
于是他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妹妹,手指沿着脊骨反复摩挲,轻声说,“……洗干净就好了。”
……
水渐渐漫过身体,白水心坐在浴缸里,屈膝双手抱着自己,侧头看见哥哥一只手伸进来试了试水温。
清醒的在浴室赤裸相对,又是这样尴尬的情况,她不自在地低下头。
“对不起。”
热雾氤氲了他的眉眼,情绪仿佛也被冲淡,“你在为哪件事道歉?”
“我不该偷偷跑出去、明明被禁足了。”
“没别的了吗?”
白水心想了想,抽了抽鼻子,习惯性的跟哥哥倾诉委屈,“可是我在家里真的好闷……你都不理我。”
“这么说,”
即使握着妹妹光裸的手臂涂抹沐浴露,白砚周身依旧萦绕着遥不可及的冷淡,翻腾不休的无数种感情,都被深而静默的层层冰封,他面无表情问,“都是我的错?”
“你……不跟我说话,还给我喝冷牛奶。”
明明试过水温,覆上来的属于男人的手掌却冰冷好似在另一个季节,“所以……”
他的语速慢的好像每个字音之间都被生生捅了一刀,“我给你喝冷牛奶,你就要跟别的男人上床来报复我?”
“不、不是……”
白水心仓皇无辜地抬起头,“我、我怎么会报复哥?”
她好像生怕他不相信,小声补充,“……是喜欢才做的。”
青春期的妹妹说有了喜欢的人,胃里怎么会搅成一团。
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当空砸下,白砚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喜欢?”
按捺不住的恨意终于不管不顾地从目光中披离而出,几近嘲讽,骤然分开她的双腿,修长手指挟着水压毫无顾忌地捅进花心,用了狠劲沿着肉壁刮蹭,残留着男人的精液从穴里暧昧淫荡流出来,浊丝化开在眼下。
他摁住她低头,看这些卑污的证据。
“白水心,你还没有成年。
现在就迫不及待跟你做爱的男人,是禽兽还是人渣?你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