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嗓音实在可怜,即便是被男人抱着喂了几杯蜂蜜梨汁,可依旧在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的神音下,变得沙哑。
姜见月艰难地侧过头看去,被纱幔遮掩得严严实实的窗,看不见外头的景色。
她太累了,累得已经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也不记得楼固北是什么时候走进房间。
她只知道,自己被迫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这张满是汗的面孔。
“明天……明天就不是我了,月月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月月你可怜可怜我。”
可楼固北哪里会听她的话。
他一边没脸没皮地撒着娇,一边不厌其烦地噌着。
头发噌着,其他地方也在不安分地噌着。
“别、楼固北……你,别……”
唇齿纠缠,少女的抗拒被男人一一吞下。
楼固北爱死了她这副被迫沉溺的模样,眼尾的每一次深红,口中的每一声神音,都是因为他,都是由他给予的。
只是,这种快乐的时光没有太久。
放在床头的手机闹钟响起,像是某个特殊信号,在提醒着床上的人。
留着见了血的窈痕的手臂伸出一扫,直接将手机扫在了地上。
只是地上常年铺着层羊毛毯,手机倒也是毫发无损。
“咚咚。”
几乎是同时,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