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沈越斌叹气,“你啊你!”
刚刚摆脱沈越斌的念叨,言畅又收到了来自沈沧海的视频请求,她头疼地叹气,但还是接通,对着平板笑语盈盈地唤了沈沧海一声:“沈伯伯。”
沈沧海关切担心地问言畅:“小畅,这是咋回事儿啊?你怎么又遇险了?”
还没等言畅说话,沈沧海就又开始巴拉巴拉地念叨她:“我就说记者这个行业太危险,让你换工作你可能还嫌我烦,可你总是遇到危险,多让伯伯担惊受怕呀……”
言畅失笑地听着沈沧海絮叨自己,无奈但也只能乖乖受训,到最后等沈沧海念叨完了,言畅才安抚他,让他放心,她保证以后会照顾好自己。
沈沧海听闻冷哼,一脸我信了你才怪的表情,“你这丫头,每次都拍着胸脯对我保证会照顾好自己不会有危险,到头来呢?”
“沈伯伯,那我也是工作需要,没有办法嘛……”
言畅讨好地笑道。
“行了行了,我也不说你了,你想做就做吧,”
沈沧海无奈,然后又语重心长地对言畅说:“但伯伯还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这比啥都好。”
言畅点点头,“嗯,好。”
“对了,沈伯伯,越斌哥就在旁边,你们要不要聊几句?”
沈沧海一听,立刻摆手摇头,“不聊不聊!
我跟这个逆子没什么好聊的!”
坐在旁边的沈越斌也没好气道:“我跟他也没什么好聊的。”
言畅:“……”
无奈之下,言畅关了和沈沧海的视频通话,沈越斌在家里陪了她一会儿,走之前对言畅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就直接找我,别总是一个人扛,女孩子肩上的担子太重会把自己累垮的。”
言畅笑着点点头,“好。”
.
司以深出完任务回来就被部队安排去了国外进行的为期一周的世界级狙击锦标赛的训练营封闭训练,为了防止参赛选手被其他事情所干扰,主办方要求所有的选手在此期间是完全不能和外界有任何联系的,所以也就导致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时间司以深都没有和言畅联系。
言畅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后来伤口好点了,她就回了台里继续上班,在吃饭的时候和俞则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说起这次她去找周扬发生的意外来。
言畅抿着唇抱肩,对俞则说:“我总觉得周扬的死……有点……”
她皱了皱眉,还未接着说下去,俞则就说:“蹊跷?”
言畅点点头,“你说他为什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我就快要找到他的时候突然被人害死了?”
“这也有点太巧合了。”
俞则也拧紧眉,过了会儿,他对还在百思不得其解的言畅说:“既然现在他这条线索断了,那我们只能另寻线索了。”
言畅拿起筷子,没什么食欲地拨了拨饭菜,“可我们只有他这一条线索,他死了,还要怎么去找线索?”
俞则冷静地摇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思路。”
“换个思路?”
“对,”
俞则点点头,“比如,我们可以排查一下周扬早年接触的一些人,尤其是在你父亲去世前后那段时间里他和谁有过接触,或许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一定。”
言畅的手指微顿,抬起头来,俞则对她微微笑了下,给她打气:“别气馁,言畅,只要我们不放弃调查,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嗯!”
言畅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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