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卫,选精卫五十,定要保护好司天监,速去速回。”
“是!”
那边商尚一身湿淋淋的走出墓室,寒风袭来,冷的商尚浑身哆嗦。
穆畏随后跟上抱着商尚,为他取暖:“不喜我,就让我为你遮风挡雨吧?”
“不需要。”
商尚倔犟的像个孩子,或许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如此人性!
当一个人平日里处事清晰,唯独对一个人任性的时候,说明他依靠的越多,在意这个人的越多。
让你放心撒娇,放心耍脾气的人,会是你什么人呢?必然是你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有些爱,就是想让你痛,想让永远记得,我就是你生命中最特别的那个,最爱的那个,最心疼的那个。
“你可以不需要,那是你的事,我想要做,那是我的事,你是我的,我认定的,我不会轻易放手,除非我死。”
听着穆畏坚定有力、底气十足的话语,商尚能感受得到他的内心有多暖。
但那画面既然是真的,他终究会跟别人洞房花烛,这是他一辈子都不能接受的,永远。
“想看看人性有多险恶吗?”
现在就分开,他舍不得,跟他发脾气他绝不犹豫,但是,他真的舍不得这个人对他的好,对他的爱,以前他从不相信有爱,爱都是可以被金钱收买,瓦解的。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悄悄跑进了他心里。
“你做什么我都愿意陪你。”
“那就先见见你娘,跟那个那个女人吧?!
我商尚的脸,从没有人打过呢,让我见见他的未来,是怎么样的衣服命途。”
穆畏将商尚打横抱起来,商尚没反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墓室,墓室变回黑暗,墓室中似乎循序飘出木鱼声,一下下有条不紊的敲打着,声声入耳,声声捶心。
郑重而威严,让人不容忽视。
仿似在拷问人类内心深处的灵魂,勾起悲伤,念起最脆弱的善良。
商尚的眼泪在不易察觉的时候落了下来。
穆畏带他策马回去镇上,在成衣铺买了两身衣服,带商尚回去家中,母亲发现他们回来时,他们已经进了内屋。
商尚被安置在被子里,他太冷了,一直都是抖的。
初春的雪半化不化,可以想见当时一身湿衣服骑乘在马背上,一路风驰电掣,他们会是怎么的冷。
“穆畏…!
儿子!”
老母亲一直在叫穆畏,穆畏一直忙活着烧热水,抬了两桶水进屋倒进大铁锅里,点了柴在烧。
老母亲被小霞扶着,满是质问的气势。
见穆畏不理他,老母亲伤心的哭了。
“穆畏,娘,只是担心你晚年没有人照顾,娘这样做,也有错吗?!
儿子!”
穆畏终于抬起头,:“娘,你也知道,我是永远都不会老的。”
“你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不管用了呢?诸葛亮尚且知道未雨绸缪,你怎么能这样看待变幻莫测的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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