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衣物上有一小块已经干涸的血迹,包勉的眼神随之愈发地凝重起来。
他转过头望向杨三,开口问道:“杨仵作,你来看看这衣物上的情况,能否看出些什么蛛丝马迹呢?”
杨三凑上前去,眯起眼睛极其认真地查验一番后说道:“包县令,倘若真是那林二牛将刘四捅伤,可为何仅仅只有这衣服的下摆处有血迹,而胸前这一片却干干净净,不见丝毫血迹呢?”
包勉听了杨三的话后,双眉紧紧蹙起,整个人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地开口道:“这着实极为古怪,其中必然存在着我们尚且未能察觉到的隐秘内情。”
江樊也点头应和道:“包县令所言甚是有理,在我看来,这血迹的分布状况不像是正常打斗所导致的,反倒更像是林二牛在去查看刘四尸首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去的。”
“是时候对林二牛进行提审了,我们先前往大牢。”
包勉望着江樊、杨三以及文青云说道。
而后,当四人再度来到县衙大牢时,包勉吩咐狱卒将关押林二牛的牢房门打开,接着他便迈步踏入其中,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二牛,随后便在牢房里的椅子上坐下,开口道:“林二牛,你可还认得本官?”
林二牛听到有人呼唤他,费力地从地上支撑起身体,借着牢房中那昏暗的光线说道:“不就是新任的包县令嘛,昨日您还来过这儿呢。”
林二牛的声音虚弱而沙哑。
包勉微微颔首,露出一抹笑意道:“没错,本官昨日巡查牢狱,恰好碰见黄茂在审问你,当时便问你为何杀人,你毫不犹豫地朝着本官喊冤,而今日,本官正是为了你的这桩案子而来。”
“不……不,包县令,罪民未曾喊冤啊,刘四确实是罪民杀的呀。”
林二牛猛然想起之前受刑的场景,顿时吓得连连磕头,赶忙否认自己喊冤和翻供。
包勉旋即脸色一沉,极其严肃地呵斥道:“大胆林二牛,昨日当着本官的面翻供,今日竟然又不承认,你真当本官是好糊弄的吗?”
林二牛的脑海中忽然间回想起昨日包勉问话时的场景,“林二牛,你究竟因何杀人?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而自己当时却又不假思索地回应道,“草民并未杀人啊,草民冤枉!”
直到这时,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然喊冤了。
紧接着,林二牛竟然放声号啕大哭起来:“包……包县令啊,罪……不不不,草民林二牛实在是冤枉啊,请青天包县令为草民主持公道、申冤呐。”
林二牛哭得涕泗横流,那悲痛欲绝的哭声在牢房中回荡。
包勉目睹此等情形,神色稍有动容,不过依旧一脸严肃地说道:“来人呐,把林二牛带出大牢,让他去沐浴并换上干净衣裳,然后想办法为他医治伤痛,随后本官将会在花厅审讯此案。
林二牛,你不要只是一味地哭泣,倘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本官自会为你洗刷冤屈,还你一个清白。”
林二牛听闻包勉的话,眼中顿时燃起了希望的光芒,连连磕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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