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兴壬已在宴厅外待命,待时机成熟,便会进来请齐岷上钩。
安东卫卫所里的一大半精锐皆已埋伏在园林前,他就不信,今晚齐岷还能善终。
本来,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是不属于他的,他既要虞欢,虞欢便注定是他的囊中之物,齐岷敢染指,就要做好被严惩的准备。
所以,今日的结果,不过是齐岷自不量力,咎由自取罢了。
筵席上很快摆满各色珍馐、美酒,威少平先倒满一杯酒,朝着上首笑道“难得万岁爷驾临鄙地,福泽百姓,微臣先敬万岁爷一杯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万岁爷海涵”
皇帝敛神,淡淡一笑“安东卫是乃鲁东军事要冲,这平山岛更是块福地,朕这次来,不算虚行。
至于卿的接待,处处都甚合朕心,就不必自谦了。”
威少平呵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坐下后,却在思量“福地”
“不算虚行”
等词,越发感觉伏兵一事非同小可,心里七上八下。
“齐大人,”
威少平又倒满一杯酒,向对面坐着的齐岷,赔笑道,“这一杯下官敬您,您是万岁爷的得力干将,锄奸贼、拔东厂,劳苦功高,威名远扬,今日能与大人共饮,下官三生有幸”
齐岷仍是那一副淡然神色,举起酒杯稍一示意后,饮尽。
威少平横竖不出什么蹊跷,喝完酒后,整个人更如坐针毡。
皇帝瞅着这一幕,大概是从未感觉“得力干将”
这一词有这般刺耳,唇角扯起一抹冷笑,待齐岷放下酒杯,刻意朝虞欢道“欢欢,给朕倒酒。”
虞欢垂眸,睫扇掩住眸底厌恶,拿起酒壶。
“威卿所言不错,齐岷的确是朕的得力干将,这次若非他眼疾手快,拿下反贼燕王,朕和欢欢也难有今日的团聚。”
皇帝接过虞欢手里的酒杯,向齐岷,“齐卿,这一杯,朕便敬你吧。”
齐岷放在酒杯上的手指收拢,放开后,拿起酒壶满上一杯,道“为万岁爷分忧,乃臣分内之责。”
皇帝盯着他,哂道“你这性子,就不能说些吉利话,祝朕和欢欢恩不疑,白头偕老”
齐岷举着酒杯,目光对上皇帝笑里藏刀的眼,道“臣祝万岁爷和王妃得偿所愿。”
皇帝没能从他口里逼出想要听的话,心里冷笑,饮完酒后,接着道“说起来,上回朕跟你提的赐婚一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齐岷放下酒杯,淡漠道“近日事忙,未曾考虑。”
“什么事情,能忙得你连终身大事都顾不上”
“缉查东厂要犯,田兴壬。”
席中氛围顿时一变,皇帝笑意微僵,稍许道“缉拿这恶贼固然重要,但也不该把终身大事都抛之脑后。”
齐岷道“田兴壬派人掳掠登州无辜稚童,以酷刑残害其身,臣每每想起,切齿拊心,此案一日不告破,恐无心思考成家一事。”
“那些孩子朕都已经下旨安抚,能够入宫,也是他们的福分,你就不必如此心焦了。”
皇帝兴致寥寥,不再想就田兴壬一事漫谈,威少平察言观色,见皇帝似有不快,忙派人请来歌姬、舞姬献艺。
宴厅里一时歌舞升平,辛益坐在齐岷身边,一颗心越发不得安宁,皇帝今晚的态度已然很明显,里里外外都是在找齐岷的茬,甚至多次用虞欢来刺激齐岷,待齐岷提及田兴壬,则话里话外皆是回避,就连对那十二个被残害的稚童都视若无睹。
当初扳倒东厂,明明是皇帝的决定,如今又为何处处偏袒仅剩的一名东厂余孽,甚至私下联络
联系今日的诸多细节,辛益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席前缓歌缦舞,彩袖飞得人眼花,便在辛益心烦时,一人忽然从宴厅外来,行至威少平身旁,俯身向他低语着什么。
辛益见此人,悚然色变,拿起一杯酒,借着敬酒的姿势向齐岷低声道“头儿,威家小厮。”
齐岷举杯和辛益一碰,展眼往前,见那小厮身着青黑色直缀,头戴小帽,果然二十多岁,相貌平平,身长七尺。
不知那小厮说了什么,威少平忽然神色一变,起身向皇帝道“启禀万岁爷,卫所布防似有情况,容微臣去便回”
皇帝不多问,淡淡道“去吧。”
威少平显然很是惶恐,离席后,跟着那小厮阔步离开。
辛益心如擂鼓,越越感觉那小厮就是田兴壬所扮,借着席上歌舞声向齐岷请示道“头儿,可要我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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