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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到广场,坐在大理石墩上。
我掏出红塔山给她递了一根,她似乎并不反感红塔山,很自然的摘下口罩,把烟叼在嘴里,然后从包里掏出打火机为自己点上,然后递给我。
我将香烟点燃,云雾将我们笼罩。
我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和一个抽烟的女孩子坐在广场上,不在乎他人眼光,一种放飞自我。
这感觉很美妙,就像冰雪女王的法杖在城市的上空轻轻一点,时间降温成雪花,与我的炽热化合成温柔,一点一点跟随弹落的烟灰醉卧在地上。
我被不含酒精的水过滤的平静,忘乎所以。
一根烟抽完,萧嫣说道:“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
我又掏出一根烟,说道:“急什么,再抽一根。”
她不耐烦了,骂道:“你故意拖我是吧。”
我笑了笑,说:“一个发卡你就急成这样,你把我手表扔了,我都没让你还。”
她从包里掏出钱包,说道:“多少钱,我赔给你,钱给你之后,马上把发卡还我。”
我鄙视的看着她,嘲讽道:“你看看,又拿钱侮辱人。
算了吧你,那不是钱的事,就算你给我买一个几千块的手表,我失去的你也赔不回来。”
她疑惑的问我:“那支手表对你来说很重要?”
她这么一问,我倒是笑不出来了,表情变得凝重。
气氛一下子冰冷,她察觉到我的阴沉,默不作声。
我在这沉稳之下,安静的点燃红塔山小姐,然后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曾经,有两片树叶。
他们生长在一棵名为“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