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阳点头嗯了一声,打开一瓶啤酒,看了一眼拾月面前有红酒,便自顾自倒了一杯。
“月姐,怎么这么巧今晚你也在这里?要不是你在,今晚我恐怕…”
呈阳话没继续说下去,呈阳想象不到吴海平今晚会把自己怎样。
拾月端起酒杯:“呈阳,今早上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朋友过生日,她订的酒店,我过来陪她。”
随后拾月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呈阳,这个社会很复杂,要懂得保护自己哦。”
呈阳陪着喝了一杯啤酒说:“哎是是,今晚真是谢谢月姐了,来,我敬月姐一杯。”
呈阳倒满酒,然后将杯中酒喝光。
拾月又抿了一口红酒,对呈阳说:“呈阳,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
呈阳点头说:“我那晚打车,听司机说我住的那个小区就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听到呈阳的话,拾月微微点头,淡淡的说:“没错,我幸得钱先生的宠溺,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说着,拾月脸上添了一丝落寞。
随后拾月继续说:“我十六岁被跟了钱金升,她收我为干女儿,我叫他干爹,其实我们的关系不止这些,我不说,你也懂得。”
“钱金升不过是临江市的一个富商,几百亿的资产,不过,他有后台,所以在整个临江市,很多人都怕他,就像刚才那个人,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家的狗都不可能在临江市待得下去。”
拾月的说话的语调很柔,却透发着一种骨子里的那种狠厉。
呈阳不由得心中感叹,这就是权势啊,能压死人。
“月姐,你住哪儿啊?等会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呈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