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说要你帮。”
护工阿姨说着，朝着呈阳狡黠一笑。
呈阳无语走到病床前，俯视着李小芽，说：“小芽，小便这种事你让护工阿姨帮你就行，你让我帮你，这多不合适啊。”
“我第一次都给了你，让你帮我做这个，你就不乐意了呀。”
李小芽嘟着嘴，故意生气。
“好好，我来，我来帮你。”
呈阳拿李小芽没办法，弯腰从床底将夜壶拿了出来。
掀开被子，呈阳将夜壶放在下边，操作了一番，哎上次要熟练了一些。
李小芽则是像上次那样，闭着眼，脸羞红，不过，李小芽心里却是幸福的不行。
弄完之后，呈阳将夜壶冲洗干净，然后坐在病床边凳子上，问：“小芽，饿不饿？想吃什么？”
李小芽抿嘴笑，朝着呈阳勾了勾手指：“凑近点，我告诉你。”
呈阳俯身凑近李小芽，李小芽仰起头，冷不丁亲上了呈阳。
软软的感觉在嘴唇蔓延，呈阳脑袋有些晕眩，赶忙推开李小芽：“小芽别闹，这是在医院。”
李小芽勾住呈阳的脖子，鼻子一酸，眼眶又湿润，喃喃说道：“呈阳哥，你知道嘛，我现在…好幸福。”
一句话，让呈阳心里翻涌起一阵五味，呈阳捏了捏李小芽的鼻子，说：“小芽，我不明白你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女人，是怎么做到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说哭就哭的？”
呈阳虽然这样说，但心里此时此刻也是幸福的。
两个人，用这样的陪伴，这样的方式，来祛除自己心底那些残留的伤痛，彼此治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