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发间玉簪的蛊虫吵醒的,睁开双眼时,身体下的寒气正丝丝缕缕地渗入肌肤,刺痛的灼热感已经消失地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寒朔。
这是冰床!
凌王真的把我带到暗室了。
玉簪内的蛊虫愈加汹涌,险有要挣破禁锢之兆。
室内很安静,凌王并不在。
我撑起身子,往前望去,一排排博古架庄严肃穆地排列着,视线回拢,发现冰床旁有一个小小的案几,其上有散落的草药与一个药碗。
舌尖又传来那股酸苦的药味,看来这味草药乃是配合冰床疗愈火毒的青枝子。
凌王不在,现在正是好时机。
我急忙下了榻,在一排排博古架内穿梭着,就在最外面一侧,蓄势肩膀顿时一颤,我将手中木盒放回原位,僵硬地转过身子,“我看到了治疗火毒的青枝子,所以才”
而凌王忽冷冷扫来一眼,后面的话我立刻咽回了肚里。
旋即,身子被他轻轻一推,他站在我原来的位置,拿起了黒木盒,轻轻掀了开,递到我面前,“又在耍小聪明。”
他虽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明显是警告之意。
我恍然想清楚了,这根本就是他对我的试探。
他饶过我,朝那处冰床走去。
我的视线一直跟着他手中的黒木盒,最后落在案几上。
“殿下,青苔也是想要尽早解毒,明明解药就在眼前,却不能”
我适时止了话,满含期冀地望向他。
他的手指落在黒木盒边,轻轻扣了几声,眼神晦暗不明。
时间就这么尴尬地停止了。
良久,他朝我勾了勾手,我缓步上前。
在他面前站定,腰身一把被他揽过,透过他臂膀的缝隙,视线正好落在那个黒木盒上,心中忽地一动,手指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
就在距离只有一寸的位置,手腕忽然被扣住,那带着锋芒的警告声飘进了耳中,“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事还没办成,现在为时过早。”
不得已收回了目光,我敛了敛眸,“青苔再如何耍小心思,都比不过殿下聪明。”
他唇角噙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指尖扣在我的肩膀上,最后他猛一用力,将我翻转过来,放在了冰床上。
“殿下”
身下冰凉入体,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太凉了。”
我倾身,捧着我的脸,用舌尖舔了舔我的唇畔,发出低语,“马上就不凉了。”
说罢,就将我的腰提了起来。
身下是九层冰窟,上面又仿若赤红炼狱。
整个人就像是处于冰火两重天,慢慢地,渐入深处,鬓发间晕起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
一个时辰后,他才停歇。
而我身体就像被劈成了两半一样,身下火辣辣地痛。
他帮我将散乱的衣衫穿好,然后朝我伸出手,看他的样子是要离开这里。
搭上他的手指,目光落在那一排最外面的博古架上,只一瞬,我立刻回了神。
而凌王似是敏锐地看出什么,拉着我走了过去,然后将装有青枝子的檀木盒递给了我,“再服几日,你体内的火毒就会痊愈。”
檀木盒触到指尖的时候,我的眼眸随即一眨,情不自禁雀跃起来,但怕被他察觉出端倪,我尽力将这喜悦压了下去,望着他的眼睛极为诚恳地道了声谢。
其实我早就将绫人草换了出来。
就在我寻到绫人草时,我安抚了下簪中的蛊虫,这时,蛊虫已经顺着缝隙爬到了我的手心,然后我将蛊虫放入了盒内,只见蛊虫与绫人草迅速融合在一体,变成小小的一团,颜色与木盒几乎无二异。
千钧一发之际,脑海中突然冒出个想法,几乎在一息之间,我将绫人草放到了青枝子的盒中,然后将衣袖中沈道长为我准备好的假绫人草放进黒木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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