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对他服软,让他赶走叶敌,自己再趁机逃跑。
斟酌片刻,我不含情绪地说了句,“莫修尘。”
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然后转向叶敌所在的方向,“听见了吗?你们还是回去吧。
跟我抢人,你们不是对手。”
说完,又对我身边的大汉下了令,“带走。”
被他们拖着拐了数个山口,眼前赫然出现一排排屋舍,有望风的高台,地上还有兵器架,更有数名男子光着臂膀在院内在练功,时而有路过的人唤莫修尘莫老大。
环视了一周,看这建设,这里应该是个寨子,不过能在坡儿山上养这么多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难不成是山匪?可我们来时是仔细做了准备的,从未听说过坡儿山有山匪一说。
我不禁有点纳闷。
被他们推搡着进了一间屋设,里面摆设精致,干净清爽,竟有一种身处宫殿的错觉,同外面差距甚大。
一进门就被他们灌入了一碗黑乎乎的苦药,然后被他们捆好扔到榻上。
而墨修尘则坐于案桌前,悠哒哒地倒了一杯茶,翘着二郎腿,闲情逸致地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见他如此,我双手扭动起来,想要解开这绳索。
他许是听到了动静,轻飘飘地朝这边瞥了一眼,“别白费力气了,这绳子你解不开的。”
一瞬间被打击到,登时停了动作,可是我就这样坐以待毙吗?等着他对我想着想着,我紧紧闭了闭眸,眼框渐渐染湿。
这时,那碗药的效力慢慢发作,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来,直到完全失去力气,我绝望地望着床顶,放弃了挣扎。
耳畔脚步声愈来愈近,虽然声音不大,但他每走一步,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凌迟着身体,无处可避。
直到他的脸庞映入眼中,我警惕地盯着他,生怕他有下一步动作。
他一手环臂,一手摸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瞧着我,眼神似是不屑,最后弯下了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我的心几乎蹦出了嗓子眼,最后耳畔吐来一丝温热,“你?我玩腻了。”
灼热的气息慢慢离开了我的身体。
紧张到极致的神经才终于慢慢放开,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他的语气慵懒而散漫。
我扭过了头。
“那你不好奇这里是哪里吗?”
我依旧闭目不言。
我当然想知道,可谁知从莫修尘嘴里会吐出什么浑话来,绝不能上他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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