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鼎沸的洛阳桥头,一八抬大轿的队伍拉着金丝红绳,点着凤霞灯笼,敲着朱漆铜锣,大张旗鼓地开过。
轿里坐着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上官家的千金,上官晴雯。
这样一个喜庆的日子,带着这么多喜庆的道具,理应是一个很喜庆的景象。
可这个喜庆的队伍中,没有一个人脸上带着笑。
相反,这些人全都哭丧着脸,好像这一趟不是去办喜事,而是丧事。
扬州远近闻名的上官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进士出身,是少有的名门望族。
这一代的上官虔文虽说三次会试都不中,却是个为人豪爽的大善人。
他从不吝啬手中的钱财,广交天下豪杰,在江湖中很有名望,以至于虽然没有考取什么功名,却早已声名远播,包括他那个正值妙龄的女儿。
三个月前,她被镇北大将军——有“洛阳半边天”
之称的范大统——相中,要求择日送往洛阳,给他的儿子范成健做小妾。
在世人看来,这是一桩值得庆贺的喜事,范大统不仅贵为当朝一品,还是厂公太监王震的义子,和他攀上亲家,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范大统的儿子是个疯子,这已经是他第十次娶亲了。
并非因为他好色成性,妻妾成群,相反他家里现在连一个小妾也没有。
嫁给他的女子不是罹患怪病暴死,就是死于非命,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哪怕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他也不能和东厂的人作对。
还不得不长途跋涉,亲自把女儿从富饶的扬州城送到洛阳。
此时的上官虔文正在队伍的末尾,满面愁容,他有苦说不出,不敢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昨夜,他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封预告函,就像凭空出现在案边一样。
上面写着:“新婚之夜,我将收下新娘。”
若是普通的恐吓信件,他是不会感冒的,信的右下角打了一枚铜钱拓下的奇怪印记,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曾听一些江湖中的朋友提到过,这个印记的主人是个小偷,一个从未失过手的小偷。
他有个习惯,每次偷东西之前,总会把确定的时间告诉给主人,然后当着主人的面把东西偷走。
无论派出怎样的高手,哪怕是大内侍卫,都是徒然。
在此之前,上官虔文只道他会偷一些奇珍异宝,并不知道,居然连人也“偷”
。
哪怕这是第十次了,范大统依旧以隆重的仪式欢迎了这位新人入府,他的儿子早已换上大红的礼服,满嘴流着哈喇子,歪着比常人小一半的脑袋杵在台阶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正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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