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那雷声轰隆隆响着,我还以为这天要被劈开了,从天而降好几道大闪电。
现在都下午了,天还是不怎么亮。”
“我让人给你们熬一点驱寒汤吧。”
杜若算完今天的账,收起账本,“今天降温太快,怕你们受不了,昨天还热得要死呢,今天就要入冬了。”
“那谢谢杜郎中了。”
贝雅笑咪咪说道。
她抗了一把躺椅,坐在大门口吹着风,看着街上的倾盆大雨,“这雨来的也正是时候,我正好找找灵感。”
她算是明白了私人定制的香膏是有多么难做,对方的描述五花八门,无数个极端都能扯到一起,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总之就一句话,要好闻。
这些天她已经想了无数个方案,就等着别人来挑选了。
闻香,闻到她鼻子都要废了。
“这雨大概连着下三天。”
带孩子过来看病的妇人从房间出来说道,“钦天监那边好像是这么说的。”
贝雅皱着脸,她这三天是真的要闷在房中认认真真调香了,“钦天监也不一定准吧。”
她小声嘀咕,虽然知道这不太可能不准,京中有经验的老人看天就能猜出接下来几天的天气如何,还有更加厉害的,能预测一整年的收成怎么样。
钦天监里的人是极其厉害的,几乎没有不准的时候。
“准不准倒是无所谓,最近这些天是真要在家里多准备一些吃的了。”
“怎么说。”
最近京中风云变幻太快,她的好奇心也在飞快的增长。
“城外不少地方塌方了,前几个月天气太干了,山上的土本来就疏松,这大雨像海一样泼下来,不少地方塌了,我夫君今早就跟着官府的人去救灾了,城外种菜种粮食的田地也塌了不少,还真是奇怪,这地下面总不可能是空的吧。
我夫君中途回来的一趟,收拾了几件衣服走,说那边好大一个坑呢,听说压到了不少人,有郎中去了那边,现没有几个活着的,真是可怜,受这无妄之灾。”
“杜郎中,药好了。”
“给那位夫人,这药是小朋友的。
驱寒汤熬了好了等会儿也给那位夫人盛一碗。”
“好嘞。”
贝雅还想着刚刚听到的事情,“杜郎中,咱们医馆不会塌吧。”
“不会,医馆才建了几年,下面的地基卓家打的很牢固,请的都是力气大的青壮年,土地夯的可严实了。”
本草堂要塌方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说它会被炸飞的可能性大多了,毕竟有人专门挑地方埋火药呢。
监察司这些天天天牵着狗大街小巷跑,搜查火药,她这里就来了好几趟。
贝雅松了一口气,“不会塌就好,我可不想半夜睡着睡着,房子塌了,家没了。”
杜若没回话,大脑把刚刚那妇人说的话翻来覆去琢磨,那死在大坑里面的人不会就是当初从皇城司里面跑出来的罪犯吧。
若真是藏在地下,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没人现,上面还能种地,这下面应该很深,能在里面现人,不会是一直给他们提供吃喝的人使劲刨人抛出来,然后被人现的吧。
她脑洞大开,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情都能牵扯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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