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扫过去,有王可心、陈花花、朱翔宇、马大超
“我不是,我没有那意思”
李远面红耳赤地解释,他眼神一直瞄着张文帅,边看边找理由:“我就是觉得,易南平不是在老家务农吗?没听说他来县城上班啊!”
“参加个同学聚会,还非得要上班的啊?”
“那我们也没有上班,还是穷学生,我们也不参加了,走了走了!”
好家伙,李远这句话更是惹了众怒,声讨他的人数又加了几位。
都不用我张嘴,他就被团灭了。
“呵呵,同学聚会嘛,倒不是非得上班的同学才能参加,你们几位都是咱高中的学习尖子,未来的大学生,可比他们上班的两个同学前途更光明了!”
李远哑了,张文帅作为正主,肯定要出来为他站台。
他就比李远水平高得多,一张嘴就是讲明现在上学和上班同学之间的区别,不说我没有资格参加,可话里话外,还是那个意思。
哦,在座的不是有工作的,就是未来有更好工作的,你一个农村来的大老粗,虽然也是我们班里曾经的同学,能加进这个圈子吗?
话说回来,即便让你硬加进来,又有何意思?
果然,他一开口,其他几位声援我的同学都哑了。
这个年代,可谓阶层分明,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修理地球的和吃国粮的,社会地位那真的是有天壤之别。
“我记得梁启超先生在《敬业与乐业》一文中写到过:当大总统是一件事,拉黄包车也是一件事。
事的名称,从俗人眼里看来,有高下;事的性质,从学理上解剖起来,并没有高下。
只要当大总统的人,信得过我可以当大总统才去当,实实在在把总统当作一件正经事来做;拉黄包车的人,信得过我可以拉黄包车才去拉,实实在在把拉车当作一件正经事来做,便是人生合理的生活。
这叫做职业的神圣。
凡职业没有不是神圣的,所以凡职业没有不是可敬的。
惟其如此,所以我们对于各种职业,没有什么分别拣择。”
“我们的那位伟人也曾经说过,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