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同山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毕恭毕敬地行了礼,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不是说庆王要去金陵么,跑来徽州做什么?”
周祺煜神色淡淡地靠在太师椅上,开门见山道:“上次来徽州,本王走得急,有些未尽事宜,想请知府大人帮个忙。”
贺同山直觉不是好事儿,硬着头皮回道:“王爷这样客气真是折煞下官,有事您尽管吩咐。”
周祺煜:“不知为何,本王自从徽州回去,就大病了一场,吃过很多药,可都不见好。”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对方一眼:“后来找人查了查,竟说我吃的药……是假的。”
贺同山心里“咯噔”
一声,热汗刚退,冷汗又起,听那年轻的王爷继续说道:“药商一口咬定,他手上的货,都是从徽州进的,我就想请贺大人帮忙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周祺煜的眼神,锐利得像两把锥子,将贺同山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按照大燕律法,包庇药商叛卖假药,一旦有实锤,论罪当诛。
“但是不应该呀!”
贺知府在心底打着鼓:常家人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制假贩假,可是发往京城的药,从来都是谨慎小心,更不用提庆王,配药煎药全由太医院负责,都是专供宫里的货,不可能有假啊!
他吞吐了半天,试探着问道:“不知王爷吃得是京城哪家的药?又或者是那人记错了?我朝幅员辽阔,也不止徽州出产药材……”
“本王来此,就是想还徽州一个清白。”
周祺煜截口打断他的话:“听说贺大人和供货的药商是亲戚,
想借大人的面子,去源头探个究竟,不知您肯不肯赏脸?”
贺同山的脑袋“嗡”
的一声——周祺煜敢查常家的药,这是想彻底撕破脸吗?偏偏今天刚好有批货要发运京城,他专挑这个节骨眼儿过来,难道目的在此?
贺知府还未来得及开口,府衙一名杂役急匆匆冲了进来,附在他耳边说道:“大人,送京城那批药,被人扣下了!”
贺同山瞬间抬头,看向周祺煜,勉强维持住了表面平静:“王爷这又是何苦呢?查验这种事您知会一声,交给下官处理不就行了?”
“我也是怕大人为难,”
周祺煜用手指敲了敲座椅扶手,稍稍正了正身,说道:“万一查出问题,大人会不会念在手足亲情,不忍动手呢?”
“王爷,下官提醒您一句,咱徽州地界上的药材,都是常家人的生意,受着皇后娘娘的福泽庇护,怎会有假呢?”
贺同山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再明显不过——你周祺煜就算查出了问题又能怎样?常家这棵大树背后有皇后娘娘坐镇,你就算想拔,也得拔得动才行。
“哦,”
周祺煜波澜不惊地回道:“贺大人还真是提醒到我了,若是有人借着皇后娘娘的名义,行不轨之事,做儿臣的该不该想方设法,为娘娘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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