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渲惊讶了:“看不出来,你还会玩儿这个呢,要不咱玩儿蹴鞠去?”
唐乐乐想起小时候跟着哥哥疯跑着踢足球,顿时意兴阑珊:“算了,小孩子玩儿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
文渲只好默默陪着她一起走,也没别的法子。
不知不觉走到了金明池边上,很多人在搭建高大的舞台,像是有什么节目似的,唐乐乐抓着附近的闲汉问道:“这是干啥呢?”
闲汉道:“姑娘家家的没你的事儿,选花魁呢,三年一度,考完秋闱,就是花魁选举,多少豪门公子一掷千金,为的就是捧自家喜欢的姑娘,这可是临安城所有青楼的一大盛事。”
“选花魁呀?”
唐乐乐摩挲着下巴,好像看到了满天的银票在飞舞,顿时来了兴致。
文渲直觉不秒,这姑奶奶是哪儿热闹往哪儿凑,不会这也想插一杠子吧?
唐乐乐兴冲冲地往花香楼走去,“好久没见红拂姐姐了,咱们看看她去!”
文渲实在是不想去,“人家休息呢,这时候去打扰不好吧?”
“选花魁在即,谁还有心情睡觉?没事儿的,当然,你要是想捧你的清溪姑娘,也可以给我申请资金,不过太多了不行的啊。”
文渲举手告饶:“不捧,爷是做大事儿的人,眠花宿柳的事儿不能干。”
唐乐乐也没在意,“男人嘛,需要应酬的时候不能少,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随便你吧,不能说我没给你机会啊!”
说话间到了花香楼,整条街人来人往的,都在摩拳擦掌地筹备花魁比赛。
花妈妈看到俩人进来,脸顿时耷拉下来,自从文世子换了这个丫鬟,抠门的紧,已经列为不欢迎的客户之一了。
青天白日的过来,肯定没好事儿。
唐乐乐一点儿也不见外地坐在大厅上,吆喝跑趟的上茶,跟她是主人似的,花妈妈强忍着没开口撵人。
“花妈妈,您这服务态度可不行,姑娘我不给银子的吗?别耷拉着脸,老的快,红拂姐姐呢?我去她那坐坐,这届花魁,就是她了,待她好点儿!”
花妈妈难以置信道:“就红拂那样,脾气臭,又不会伺候人,才艺更别说,没一样拿的出手的,满楼子的姑娘谁都能当花魁,就她不可能!”
唐乐乐不乐意了:“花妈妈,都是你手下的姑娘,你不能厚此薄彼呀?要我说,除了红拂姐姐,满楼的姑娘都没戏,不信咱打赌怎样?”
花妈妈冷哼道:“打赌就打赌,一万两银子,世子你听着,你家丫鬟不认,我可是要找你的!”
文渲一阵头疼,又不好拆她的台,木着脸点点头,得了,只要她高兴,随便她了。
楼上拐角处,清溪姑娘痴痴地看着文渲,那样俊美无双的人儿,怎么会宠着那个丑丫头?太气人了,她到底哪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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