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不言名,道不言寿,如是而已。”
“非也,前二者为命数之定,施主之举,乃是心有所想,念有所达。
您是有些事情想做,才会如此。
并非原本的想法。”
宋衡想了想,随即道:“我本凡尘客,见山非此身。”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一样的。”
“见人人话,见鬼鬼话。
方丈可知此话何解?”
宋衡道。
“不在于见到什么人,而是在于话之饶心思。”
“我的心思自然是正常的,但是我的身份还是不会的。
不生生不可,生生亦不可,生不生亦不可,不生不生亦不可,生亦不可,不生亦不可。
不可言不可,充满一切不可,不可言诸劫中,不可不可尽。
不可言诸佛刹,皆悉碎末为微尘,一尘中刹不可,如一一切皆如是。
方丈,我可有错的地方?”
宋衡完自己了解的佛经后,随后问道。
方丈随即道:“既然施主不愿意,我就不问了。
施主也是有难言之隐,不然施主这种身份,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像是施主这种贵胄子弟,若不是因为行事,必然不会伪装成如此身份。”
“方丈既然已经猜出一些,就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方丈叹了一口气,“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贫僧觉得,这件事情和我白马寺的关系不大。”
“如何同白马寺的关系不大?就算是没有连坐之法,可是白马寺和寺众僧,没有一个人听到那些话吗?还是你们和静寒和尚的关系不好吗?
我若是没记错的,静寒和尚来到你们白马寺后,就一直在白马寺讲经,白马寺众僧当中,听过他讲经,和他相处过的人,不在少数,我既然是想要询问一些事情,自然是要从这里开始的。
办案之时,询问问题,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方丈觉得我的有问题吗?”
宋衡丝毫不愿意给方丈留面子,既然双方话的时候,已经开诚布公,那就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了,可是方丈并没有直接挑明这件事情,而是在遮遮掩掩。
那他宋衡可就不客气,尊老爱幼是有前提的,当然他也不会做绝。
“施主何必如此,我白马寺不曾亏待过您。”
“方丈并非佛陀,众僧人也并非罗汉菩萨,人间帝王可杀之。
歌利王手持刀剑,不知众僧何避也。”
宋衡前后了两句,听起来是在两个人两件事,但是实际上是一个人,一件事情。
“贫僧不信施主所言,如是施主所,施主何故见我。”
宋衡问道:“若是我言属实,方丈如何以对。”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可以信方丈的话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
方丈双手合十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