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国会一辈子开不成,不是他也一辈子不退位吗?”
也说得异常中听,无怪曹三信之也。
曹锟道:“既这么,怎样答复他呢?”
王毓芝道:“还睬他干吗?他要想老帅说话,老帅偏不要睬他,看他怎样干下去?”
曹锟见说得有理,什么理?殆烧火老太婆脚丫中之理乎?果然依了他话,置之不理。
包围公府的公民团,也连日不散。
好辣手段。
冯玉祥、王怀庆并且在此时递呈辞职,情势愈加险恶。
黎氏只得设法召集名流会议,讨论办法。
试想中华民国所称为名流的,本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军阀既要驱黎,他们如何敢替黎帮忙?便肯帮忙,又有什么用?因此议了半天,依旧毫无结果。
到了第二日,索性连水电的供给也断了,黎氏这时知道已非走不可,便决定出京,先预备了几百张空白命令,把总统大小印十五颗,检了出来,五颗交给夫人带往法国医院,十颗留在公府;又发了五道命令,一道是免张绍曾职的,一道是令李根源代理国务总理,一道是任命金永炎为陆军总长,一道是遵照复位宣言,裁撤巡阅使、副巡阅使、检阅使、按检阅使者,陆军检阅使也,居此职者,惟冯玉祥一人。
督军、督理各职。
所有全国陆军,完全归陆军部统辖。
一道是申明事变情形,及个人委曲求全之微意。
此等命令,不过一种报复政策,即黎亦自知不能发生效力也。
五道命令发表后,当即坐了一点十五分的特别快车,动身赴津。
刚到天津车站,要想回到自己公馆里去,不料王承斌已在那里恭候。
黎元洪见了王承斌,先吃了一惊,此时之黎元洪,仿佛逍遥津中,忽见曹操带剑上殿之汉献帝也。
王承斌也更不客气,立刻向黎氏要印。
黎元洪怒道:“我是大总统,你是何人?敢向我索印。”
还有气骨,菩萨也发怒,其事之可恶可想。
王承斌道:“你既是总统,如何不在公府办公,却到这里来?”
黎元洪道:“我是中国的大总统,在中国的境内,有谁可以干涉?”
是是。
理直者,其气必壮。
王承斌道:“我没工夫和你讲理,你只把印交给我,便万事全体。
不然,休想……”
语气未毕。
黎氏怒道:“休想什么?休想活命吗?你敢枪毙我?”
似乎比汉献帝硬朗得许多。
王承斌笑道:“这种事,我也犯不着做。
轻之之辞,也可恶。
你把印交出便休,不然,休想出得天津车站。
就是要到中华民国的任何地方,也是一万个休想休想。”
说着,眼看着身边的马弁示意。
马弁们会意,便退去了。
去不多久,便拥进几十个丘八太爷来,都是执着枪械,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黎氏面前,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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