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潮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满桌的狼藉,权衡一下,还是决定先把桌子收了再去跪求宋时眠的原谅。
过了没一会,他就看见宋时眠拖着一个大熊从卧室里走出来。
他看着青年冷酷地从他身旁路过,径直走到阳台的洗衣机边。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从厉潮心底生了上来。
他放下手里的碗筷,亦步亦趋地跟在宋时眠身后,声音听着可怜巴巴的。
“眠眠,你这是要干什么?”
宋时眠拉开洗衣机的门,把大熊丢进去,拍了拍手,语气轻飘飘的。
“不干什么,把我老公洗干净。”
厉潮,“……”
在宋时眠看不见的地方,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脸色由苍白一点点的涨红,那红意漫延得如此迅速,甚至连脖子、耳根也连带着泛起红潮。
一开始,见宋时眠拖着熊出来的时候,厉潮没想起来关于这只熊的片段。
可等到那句轻飘飘的“把我老公洗干净”
的话一出来,那些被他遗忘的片段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涌现在脑海里。
“宝贝,搂着你老公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看,你老公身上全是我们的痕迹。”
……
洗衣机转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大熊身上的痕迹洗得掉,可他脑海里无端多出来的那些记忆却怎么也洗不掉。
厉潮站在宋时眠身后,别开脸,不再看洗衣机,“眠眠,你听我解释……”
宋时眠不是一个喜欢生闷气的人,他也不喜欢冷暴力。
之所以这么做,是想告诉男人,他这次做得的确有点过分了。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的话,可以跟他说,他们商量着来,而不是一声不响地在他睡着的时候悄悄将他绑了,还伪装成另外一个人。
他明知道他的眼睛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在他跟前的人是谁,却还要那样戏弄他。
而且,一开始的时候,他是真的很害怕,甚至都做好了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准备。
他想,要是他没有及时认出厉潮,要是真的被他解开了手上的丝带,让他摸到藏在枕头底下的那把小刀,男人可就不是一个牙印那么简单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照了进来,将立在角落的发财树拖曳出一条长长的痕迹,有些变形的影子刚好落在宋时眠的脚尖。
他的双腿微微岔开,坐在沙发上,微长的发丝挡住眼睛,垂着眼,神情柔软,就连说话的腔调也带着南方人独有的温润口音。
“不是要我听你解释吗?你现在可以解释了。”
厉潮跪在他跟前。
明明是他一直渴求的机会,可当青年真的让他解释时,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往前挪了一步,挤进宋时眠的双腿中间,伸出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慢慢的塌下肩膀,像一头丧家之犬。
“如果……如果我说,我对昨天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情,你信吗?”
宋时眠快被他给气笑了,“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厉潮伸手拉住他的手,“我说的是真的,昨天我喝醉了,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宋时眠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你要骗我好歹也得找个像样点的理由吧?怎么,难道你喝醉了还能人格分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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