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感谢向老板的厚待,只是这价格很贵,盐场的行情你向老板知道的。”
洪立生停顿地说出了自己的意思,“我把车装得满满的,就是车夫也不能坐车,害怕车压得太重,几匹马承受不起。
所以呢,我的一车盐实在。
比别人要多得那么几百斤。
所以嘛,一车盐的银両比别人的就多些许。”
“哦,很好嘛,多,就是银両。
我呢现在确实在广泛结缘贩盐的,也不在乎这一车两车的。
洪先生,若你另有买主也成,连同准备卖给我的一同给他!”
向凌尘微笑着说道,“我敬你一杯,来,干!”
“干,豪爽,够义气。
看来,我还得改变策略。
向老板,你说,你能承受多少?我可是要现钞的。”
洪立生一口闷,杯中的酒全闷了,“这样做,我得做好准备,答应下一家只好下次了,让他骂我时,我得有个心理承让。”
“喝酒,再来。
银両,你这十车,一分一毫不少。”
向凌尘把酒斟满,向前一举,“这样说来,我得再敬你一杯。”
“喝,来,干。
不过,酒已经喝得二毛投坛了,该办正事了。
我想,老板你得去看看我得那一批货,不然的话,你怎么能让我顺走银子呢?”
“我怎么不相信你呢?你看你,一坛酒喝了就是一家人。
怎么说起两家话?”
向凌尘微笑,“不过,亲兄弟还得算明账,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走,看看去!”
生意人的动机很明白,赚钱才是第一要务,赔本买卖,没有人去做。
盐场的生意,就是能大赚的地方,这样的生意就得抓住。
向凌尘醉意浓浓,摇晃地跟在洪立生的身后,朝盐场走去。
在向凌尘的身后,王显绾带着一队人员,摸刀提剑扬武耀威地跟随。
浩浩荡荡,成了这一刻街道上的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