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醒之尖叫一声,情欲蒸腾地双眸柔弱无助地看向落然:“阿然求你、求你了不、不行”
落然眯着双眸,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哑声道:还喜欢郝诺?“言毕,不等醒之回答,报复一般极为快速极为猛烈地挺动着。
醒之尖叫连连,十指划过落然的胸口:“嗯唔呜,不不不是”
醒之水雾蒸腾地眼眸已没有半分焦距,“我我、我喜欢你呜,苏醒之、喜欢落然!
好喜欢的、喜欢”
一句呻吟的情话,宛如世间最烈的催情剂,落然浅灰色的瞳孔急剧的缩了缩,翻身将醒之压在身下,暴风疾雨的冲撞身下的人,那凶狠的摸样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揉入自己的身体里,溶入自己的骨血中,放在自己的心尖上!
落然一身短促的低吼,一冲到底全身急剧地震颤着,醒之只感觉下身一热,一股从未有过酥麻到了极致的舒适,霎时传遍了全身,放在落然肩膀的双眼死死地抠进落然的皮肉里,浑身的肌肉直至脚趾不禁也紧绷到了极致,无处发泄的快感让她发出一声尖利的高叫,片刻,叫声噶然而止,醒之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落然待到醒之不再发抖,爱怜无比地吻了吻醒之的眉心,动作极尽轻柔地将醒之抱了起来,两人再次滑进水中,他轻柔地抽出分身,醒之身子又颤了颤无意识地呜咽一身,求饶般地蹭了蹭落然的脖颈,醒之下意识的动作让落然的心软得可以滴出水来,他的唇柔柔地摩擦着醒之眼角,哑声道:“乖,不疼。”
醒之黑曜石般的眼眸半眯着,迷离地看向似是在微笑的落然,软软地将脸颊埋在他的肩窝,学着落然的摸样,红唇轻轻地蹭了蹭落然的耳垂,极低地呢喃了几个字,靠在落然怀中昏睡了过去。
落然却如木雕般怔在原地,许久许久,如梦似幻地喃喃道:“醒之爱落然,醒之爱落然醒之爱落然”
落然骤然回过身来,紧紧地将醒之搂在怀中,本轻轻勾起的嘴角越扬越高,逐渐地逐渐地低低笑出声来,笑声一点点放大,直至狂笑不止,声嘶力竭,不知过了多久,他浅灰色的眼眸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哈哈哈哈哈哈醒之爱落然!哈哈”
笑着笑着却呜咽出声,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他整个张埋在醒之颈窝,低低哭出声音,那些冰冷、那些黑暗、那些委屈、那些恐惧、那些阴影、那些患得患失、那些需要血腥才能平复的狂躁,都顺着奔流不止的眼泪消逝在生命中
落然的那句带着内力“醒之爱落然”
清晰地传到后山山洞中每一个人耳朵里,玲珑月看向怒尾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回过头来开向怒尾:“我们是不是要回去准备喜事了?”
怒尾点点头不顾旁人的眼光将玲珑月搂在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这次你可以放心吧。”
连悦、连雪极有默契地一起捂住了郝诺的眼睛,郝诺吃了太多清心丸已有些晕乎乎的,这会见两个师兄的手再次伸到自己面前,吓得嗷嗷地哭。
一直望着洞口的诸葛宜闻声回头看向闹成一团的三人,也不禁笑了起来。
云破日出,明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不羡鸳鸯不羡仙(一)
清晨,醒之在一阵头疼欲裂中睁开了双眼,入眼的便是落然那张诚惶诚恐的脸,醒之张张了嘴想说些什么,可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
落然见醒之醒来,急忙端起桌上的雪莲水,小心翼翼地扶起醒之,喂她喝下水,浅灰色的眼眸中隐隐可见内疚之色:“很疼吗?……”
诸葛宜脸色阴郁,重重地哼了一声:“公子这会倒是担忧起来了,下手的时候怎不见轻一点!”
醒之乍一看诸葛宜也在洞中,顿时红了脸,想了想还是开口安抚道:“子秋,阿然也不是有意的。”
诸葛宜自然不听醒之的解释,棕色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落然,极为不善地说道:“宫主都昏睡三日了,这还多亏得公子能下得去手,有意还是无意,公子心中最为清楚。”
落然并未像平日那般易怒不能容人,反而极为心虚地撇开脸不敢与诸葛宜对视,许久,极快速地说道:“先生说的是。”
诸葛宜并未想到落然会开口道歉,倒是愣在原地,半晌回过神来,自己倒是觉得尴尬,轻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醒之满眸惊奇地凝视着落然,却见落然极快速地红了耳根,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落然恼羞成怒,想瞪醒之一眼又舍不得,伸出手咯吱醒之,醒之躲闪不及,挣扎着翻动着痒得哈哈大笑,落然却呼吸不稳一把按住了醒之,将她压在身下,紧紧地抱在怀中。
醒之愣了愣对了落然浅灰色的眼眸,灰色本该是世间最阴暗冰冷的颜色,可此时那双眼眸却闪动着熠熠的光辉,水汪汪又有什么极为火热的东西在跳动着。
醒之无可自拔地陷入这双眼眸中,被无止尽的热情与爱意紧紧地包裹着,如此的舒适温暖又满是呵护之意。
落然苍白的唇慢慢地落了下来,一点点地接近着醒之嫣红的薄唇。
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声将两人惊醒,醒之脸一转躲开了落然的唇,看向站在洞口嚎啕大哭的郝诺。
好事被人打断,落然的脸色早已阴沉无比,目光如刀地射向郝诺,郝诺被这锐利无比的目光吓得直打嗝。
醒之见郝诺一双杏仁眼肿得像核桃般,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顿时有些心疼,推开落然坐起身来,柔声哄道:“诺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