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缓缓地抬起手臂,将那刚刚遭受过安德莉亚“毒手”
的部位展现在她眼前。
只见那片肌肤已经变得青紫交加,宛如一幅诡异而狰狞的画卷,令人不忍直视。
每一道掐痕都深深地嵌入了肉里,仿佛要将这脆弱的皮肤撕裂开来一般。
有些地方甚至还渗出了丝丝鲜血,与周围淤青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刺眼和恐怖。
“莉亚,你好狠的心呐。”
西里斯向安德莉亚控诉道。
安德莉亚看着西里斯那被她掐得犹如紫茄子般触目惊心的手,不禁想起了自己那无意间的举动,心中顿时涌起了丝丝愧疚。
“很疼吗?”
她轻声问道,声音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带着些许颤抖。
“能不疼嘛,都出血了。”
介绍完两方的队员后,巴格曼又介绍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哈桑·穆斯塔发。
穆斯塔发跨上了飞天扫帚,一脚把木箱踢开了——四只球一下子蹿到了空中。
此时此刻,整个场地都被嘈杂的人声所淹没,那喧嚣之声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安德莉亚的耳朵。
这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她的耳膜撕裂开来,让她感到无比难受。
每一个声音似乎都在拼命钻进她的脑海里,与其他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不堪的噪音海洋。
安德莉亚干脆用了个闭耳塞听,不过她却一直盯着威克多尔,她生怕威克多尔受伤了。
安德莉亚:威基,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可别受伤啊!
最后,威克多尔还是不负安德莉亚的‘期望’,爱尔兰队170比160赢了,保加利亚队抓住了金色飞贼,同时威克多尔受伤了。
安德莉亚:威基,我对你太失望了。
(︶︿︶)
安德莉亚还是很担心威克多尔的,她那只在西里斯手里的手,指甲掐进了西里斯手上的肉里,安德莉亚因为用了闭耳塞听,所以根本就没有听到西里斯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