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与抽烟室不过是一墙之隔,男人指尖夹烟站在垃圾桶前轻点烟灰,吞云吐雾之际只听声响传来。
“也不知赵家继女与徐先生婚后生活如何?”
“谁知道?”
“听说她婚前跟唐家公子都同居了,徐家如此高门大户怎会找一个这样的儿媳?”
“你别瞎说,小心隔墙有耳。”
“我瞎说什么?我爸在绿苑给我买了套房子,我偶尔过去住,时常能看见他们从停车场成双入对的出来,前几日还看到了,”
那女子说着似是颇为不屑,俨然没有丝毫惺惺作态的形象,好似她说的,就是赤裸裸的事实。
而那侧,吸烟室里,男人指尖香烟久久未有动作。
似是定在原处。
不能动弹。
前几日?恩、前几日安隅确实是有不在家时。
静默半晌,男人只觉指尖香烟格外碍眼,扔在地上,抬脚,狠狠碾灭。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些许沙发冷厉之气。
周身阴寒之气如同上一秒钟刚从冰窖里出来。
这夜间,徐绍寒归家,安隅未归,甫一进屋男人将手中外套伸手扔给徐黛,那满面怒火无处掩藏。
安隅归来时,佣人正候在屋檐下,见她归来,急切步伐迎上来,话语微颤;“太太,黛管家说,先生归来,询问您不在,心情不大好。”
安隅前行步伐一顿,手中文件紧了紧。
见她不再心情不大好?这算什么狗屁原由?
安隅睨了眼佣人,无视其话语,穿过客厅直接上楼。
书房内,她手中东西将将放下,俯身开电脑之际,书房门被大力踹开,侧眸望去,男人满面阴桀站在门口,那通身的怒火无处掩藏。
四目相对,一人怒火喷张,一人平淡。
她自是不知晓这男人满身怒火从何而来,也未曾想过要询问一二,就如此,二人四目相对,周遭一时静默。
安隅原以为徐绍寒会同她大动干戈,实则,是她想错了。
男人站在原地满身怒火膨胀许久之后,哐当一声,摔门离去。
那声响,可谓是震天响。
半晌,她转身,俯身整理桌面文件,嘀咕了句;“神经病。”
徐绍寒今晚的举动,于安隅而言,就如那发了神经病的病人似的,抽了那么一阵风,转而自己飘走了。
徐先生不知自己此时到底是何感情,婚前,他无疑是将安隅一切事宜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妄以为自己已足够了解她,可实则,并非,这个女子,身上有太多秘密。
他查到的只是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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