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她的腰肢伸手将她躲在身后的爪子拉出来,掏出指甲剪欲要动手。
可安隅并不配合,又怕伤着他。
男人淡淡视线落在她身上,不言不语,就这么望着她,见她不配合,忍不住提点了句;“明日出门若旁人问我脖颈怎么回事,我该如何说?”
“、、、、、、”
安隅心想,徐绍寒可真不是个东西。
2007年6月1日,徐太太当了回儿童,一本正经坐在座椅上任由自家先生给她剪指甲。
卧室内,没了言语声,许是隔得近,安隅只能听见男人轻微的呼吸声和指甲剪的工作声。
徐先生手中动作及轻,认真的面容较之以往更为帅气。
人生行至二十三载,自她记事起,除了自家父亲,从未有人如此对她。
此时的徐绍寒,温润,雅致,午夜安静工作的人此时身上带着股温柔体贴。
这夜,徐绍寒的维护,以及他此时的动作,如同一根羽毛落进了湖面,激起一圈涟漪。
这个自幼没有被人呵护过的女子在此时难免会心里泛起涟漪。
“想什么?”
男人低沉温软的话语将安隅思绪拉回。
她低眸看了看自己被修剪圆润的指甲,话语温温;“没什么。”
男人睨了她一眼,没言语,伸手牵着人的手往浴室去,按出洗手液抹在她爪子上开始揉搓着。
临了,扯过毛巾伸手将二人湿淋淋的手擦干。
安隅正转身之际,面庞一湿,推开一步错愕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只见他笑悠悠宠溺道;“儿童节快乐。”
早已转点,而今日,确实是国际儿童节。
徐先生此言,不知是戏谑还是当真记得。
她视线跟随男人出浴室而收回。
凌晨两点半,夫妻二人躺在床上,不同的是,徐绍寒这日是趴着睡的。
只因,后脑勺被开了坑。
躺不了。
正昏昏欲睡之际,只听身旁男人淡淡柔柔似是轻喃道了句;“夜里寒凉,别跟我抢被子,我是病人。”
言罢,安隅睡意全无,气呼呼的一伸手,大半被子盖在了男人身上。
半晌,身侧传来一身闷笑声,似是心情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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