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吩咐徐黛道:“晚上带着孩子去配楼睡,公主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睡的。”
小姑娘走到哪儿都在吹嘘自己有一间粉嫩嫩的公主房,漂亮极了。
可这会儿,公主房没了。
徐绍寒话语落,小姑娘哇的放声大哭。
脏兮兮的坐在地上望着自家父亲,那惨兮兮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安隅气归气,可毕竟是亲生闺女,又来之不易,怎能不爱?
见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的心里不是滋味,准备迈步过去将人拉起来的。
哪儿曾想,将走两步,便被徐绍寒搂着腰肢上楼了。
强势性的。
小姑娘坐在楼下地板上哭的撕心裂肺,安隅疑惑,:“你跟朏朏说什么了?”
“说她是捡的,”
徐绍寒揽着人上楼,进衣帽间,伸手将身上外套脱下来随意丢在衣篓上。
而后,抬手接着衬衫袖扣,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万分养眼。
“往常说过也没见她哭这么厉害啊!”
安隅依旧不解。
“你的表达不够深刻,”
哗啦,男人伸手将身上衬衫褪下,光溜溜的站在衣帽间前,伸手取了件纯白短袖套在身上,一瞬间,觉得年轻了好几岁。
“你怎么表达的?”
安隅问。
自家女儿颇有点没脸没皮,能让徐绍寒收拾成这样,这人、估摸着是下了狠手。
而徐先生想,不能说。
说了该不高兴了。
心里虽如此想,可他面儿上端的平静,伸手揽过安隅的腰肢往卧室内带,浅淡开腔:“不说这个。”
这夜,小姑娘当真被带到配楼去了。
哭的撕心裂肺的。
据徐黛说,一晚上做梦都在抽抽搭搭的,可怜的不行。
夜间,安隅屡次想起身去看看被收拾的惨兮兮的小姑娘,只是将一动弹便被徐绍寒拉了回去,压在床上,小声警告着:“玩儿也玩儿够了,该得受受教育了。”
三岁之前,徐绍寒从不提小姑娘受教育之类的话语。
只道是小姑娘来之不易,该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天性如何便是如何。
即便是上房揭瓦也认了。
次日,小姑娘被徐黛带回主宅,站在徐绍寒跟前,委屈兮兮的,,整个人焉儿了。
不再是昨日那个跳脱的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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