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3月23日57、黑狱之中杨八姐嗅到一股浓重的潮味和霉味,在这深深的牢狱之中,仿佛就像置身地狱一般,终日不见阳光,也闻不到新鲜的空气,更别说获得自由了。
杨八姐虽然身无束缚,但依然身感囹圄难逃,只能仰望着乌黑的屋顶而叹息。
僮兵将她关押在水牢之中,浓得像墨汁一般的污水,一直没过杨八姐的胸口,让她几乎透不气来。
木质的栅栏像一张网一样,罩在离杨八姐头顶不到两寸距离。
但是这样对八姐来说,还是比较幸运的。
因为敌人是将她扒光了扔进水牢里的,她也不需要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中,至少也有那臭水为她遮羞。
落到这步田地,也是杨八姐自己也始料不及的。
自从她出生以来,随父兄征战金沙滩,镇守雁门,也参加过穆桂英破天门阵之役,其征战经历甚至比穆桂英还要丰富。
现在想不到竟在这小小的南国折戟,这都怪她自己一时太过逞强,也太过大意。
杨八姐感觉自己的手指和脚趾都在胀,她的皮肤已经抵挡不住污水的侵蚀,渗入到她体内去,让她的四肢都开始被浸胀起来。
她浑身上下都十分难受,努力地将身体往上伸了伸,头顶的木栅栏已将她拦住,无论如何也脱离不了这散恶臭的污水。
“铛”
的一声,忽然水牢的铁门被打开了,侬智光和侬智德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们刚一进门,便吩咐士兵们将水牢的门又重新锁了起来。
杨八姐心下生奇,阿侬不是下过令,待五日之后将她开膛剖腹,骨肉制成羹汤食用吗?现在才过了一夜,这兄弟二人又来此做甚?难道阿侬改变主意了?
侬智光率先在黑暗中寻到了杨八姐的所在,便令狱卒道:“快将这杨家娘们从水里给本王捞出来!”
狱卒闻言,急忙取了钥匙,从打开水牢上的木栅栏,拿一套索,往水中一捞。
此狱卒一看便是好手,只一下便套住了杨八姐的脖子,硬是将她从一潭污水中捞了出来。
赤裸的杨八姐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一条刚刚蜕皮的水蛇。
她见自己上了岸,急忙要对那些狱卒施以拳脚,企图越狱而出。
孰不料,那套索依然紧紧地箍在她的玉颈之上,还没等她反抗,那狱卒便将手中套索一翻,那绳索便一下子掐紧了杨八姐的咽喉,任凭她怎么反抗,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只是忙将双手抓紧了套索,不停咳嗽。
侬智光见状,对狱卒吩咐道:“将她给本王吊起来伺候!”
狱卒们又拖着杨八姐往水池的一边去了。
在离水牢不远,有一块平地,从牢房顶面上,垂下来一束铁链。
这束铁链共有四根,每根铁链尾部,都装着一副镣铐。
镣铐所在的位置,离地不过七八尺。
狱卒将杨八姐拖到铁链上,这时又上来几名狱卒帮忙,将杨八姐的双手抓住,往上伸去,把她两个手腕锁进其中两个镣铐之中。
“狗贼,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杨八姐自从一离开那水牢,身上便觉得凉凉的,但脸上却又是烫的。
她对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深感羞耻。
狱卒们将杨八姐的手在镣铐中锁定,又分别抓起她的两条腿,竟也托举上去,只待她的双脚够到了剩下两个镣铐所在的位置时,便将她的两个脚腕也一齐锁进铐中。
此时的杨八姐手腕和脚腕几乎合并于一处,身体被折迭起来,上身紧贴着她修长的双腿。
同时,屁股也往下沉着,丰腴的屁股白得像是一堆雪球,沉甸甸地往下坠。
她两腿间神秘的小穴,也无情地暴露出来,这个样子,即使她再怎么夹紧双腿,也遮挡不住她羞处的尴尬。
杨八姐的阴户是像少女一般的粉嫩颜色,阴唇肥大,鼓鼓地向外凸出,唯有那条肉缝所在之处,是略微往下凹陷进去的。
杨八姐的四肢被她自己的体重沉得几乎快要脱臼,她拼命地挣扎了几下,却也只能在半空中悠悠地晃动,分毫也没有威胁性。
侬智光和侬智德走到杨八姐面前,只见侬智光指着八姐的阴户道:“贤弟,听母亲所言,这婆娘还是个处女,今日我等兄弟二人可是有福了!”
侬智德道:“素闻杨门女将英勇无敌,今日看来,倒也不过如此。
被三哥你这么一吊,还不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最新找回4f4f4f,c〇≈ap;ap;x56de;侬智光道:“你说得可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