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长姐一脉的敦亲王,他很清楚他的长姐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对长姐让沈攸宁归京的目的也有了几分猜想。
可若真如他所猜所想,那阿宝和沈攸宁便一定站在对立面。
想起沈攸宁那像极了长姐沉着从容的性子,再想想自家的孙女,他头疼不已。
就凭阿宝的性子,如何能比得过那沈攸宁啊?
他阖眼半晌又睁开,将一旁的茶水一饮而尽。
当务之急应当是处理好这次下毒的凶手,绝不能让容时和沈攸宁查到阿宝做下的那些事。
只要他们查不到证据,即便是闹到皇帝那儿,凭着阿宝父母为救皇帝而死之功,皇帝便不会动阿宝。
想到沈攸宁多问了两句的那个制香的婢女,他喊来刘洪,“你派人看紧‘臻苑’的丫鬟婆子,尤其是那个制香的丫鬟,若有异动,立刻处死。”
“是。”
带着沈攸宁离开敦亲王府,容时骑马行在马车旁。
“姑娘想吃的什么?”
马车内传来沈攸宁温和地声音,“殿下,臣女方才回京都,您可有推荐的酒楼?”
容时朗笑一声,“自然。”
容时带着沈攸宁一路朝着京都南郊而去。
到了地方,沈攸宁下了马车,抬头看着‘沧月楼’三字沉默了一瞬。
见她沉默,容时挑眉,“沈姑娘来过沧月楼,可吃过沧月楼的招牌菜?”
沈攸宁摇摇头,“燕朔只此一家沧月楼,臣女也只是昨日才来此喝过一回茶。”
“到了沧月楼,这里就没有殿下和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