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那位名叫莫还的男子对花荫嘘寒问暖,亲近的让人不大自在。
她特地紧挨着云挽容坐,不料想莫还眼睛一亮,又坐近几分,直问道“赵姑娘穿得单薄,可会冷”
说罢,作势要脱身上的外衣给她披上。
花荫被此举吓了一跳,眉头一蹙,急道“你莫过来。”
她这话说得惶恐,本也只是柔柔弱弱地语气,那莫还动作却是一滞。
“是我唐突,吓着赵姑娘了,”
莫还面色为难,说话竟比她听起来还要委屈一些,“姑娘别误会,在下只是担心姑娘身子薄弱,一时心急,还望姑娘莫怪。”
花荫偏了头,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云挽容这两位朋友,似乎哪里怪怪的。
明面上,确实像寻常朋友,但这二人说话做事,似乎比她身边的宫女还要低微,费心讨好,从见面到现在,一直在察言观色。
君子馆的人并不像君子,反倒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云挽容见状,哂笑道“找你来是叫你逗姑娘开心,可不是让你耍小聪明的,我们赵姑娘,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你们莫要打什么歪主意。”
名花有主这四个字,云挽容是一字一顿说的,花荫在一旁听着,不知该如何应答。
她点点头,警惕地着莫还。
这一遭之后,那莫还果然收敛许多,举手投足都不曾再僭越。
她们到马球场时,据说正好有一场马球赛,观的人不在少数,一路进去,熙熙攘攘的人,男女老少皆有,起来都分外悠闲。
彼时马球场的老板正端了一叠花生坐在大门边监督伙计招待客人,见了花荫一行人,立马从长木凳上弹起来,捏了花生的手胡乱在身上掸了掸,快步走过来。
“殿下来了”
男人虎背熊腰,身形高大,在几人面前点头哈腰的模样,上去有几分违和,“哟,怎么今日还带了位姑娘过来”
花荫感受到这人目光偷偷在自己身上打量,心中稍许不悦,将团扇抬起来掩了小半张脸,秀眉蹙起,“这般瞧我做什么”
话落,引得边上云挽容咯咯发笑。
她以前其实不怎么耍小性子,只是今日
,实在被人打量得有些烦了,才会像这般不怎么客气。
到底还是被宠着长大,脾气再如何好,也是同贵胄家的姑娘比较而言。
老板听了果然赶紧将目光收回,替几人引了路,去了一处位置极佳的小亭。
亭子不大,但里头摆布相比别处,要精致讲究得多,花荫在凳上坐下,忍不住发问“民间的马球场,都会设这般华丽的小亭么”
“当然不是,”
云挽容昂头笑笑,“这亭子是本宫叫他们建的,可花了我不少月钱呢”
花荫呆呆地点头,顿觉云挽容在外玩乐的功夫确实令人钦佩,坊间那些传闻虽有些夸大,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快要开始了”
边上两位男子不知从何处取来了几碟点心,贴心地放在桌上供二人享用,花荫被云挽容狠狠拍了一巴掌,吓得一哆嗦,跟着一同将目光向马球场。
劲马配好汉,开场便是好一番角逐,场上飞沙走石,偶尔有人秀一番技艺,观席这头便是一阵沸腾。
云挽容说得没错,的确很热闹。
“这马球起来比寻常玩乐要有趣刺激得多,可惜本宫之前叫二哥教我打马球,他偏是不肯。”
花荫目光未离开场子,随之应和一句“为何”
“因为他说,”
云挽容忽然换了语气,佯装深沉,压着嗓子学道,“本王没空陪你胡闹,你连马都不敢骑,便不要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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