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涔涔,笑望徐绍寒。
后者双腿交叠,恢复那慵懒的姿态,望着站在跟前的安隅,一站一坐,明明处于劣势,可此时,他身上那股子上位者的气魄足以碾压她。
“那些所谓的名头在绝对的权利面前,都不值一提。”
男人起身,指尖那根烟在也未送至嘴边,夫妻二人对面而立,他居高临下望着安隅,话语沉冷,“安隅、你说,若赵波与胡穗知晓她们二人多年不得子嗣是因你,会不会亲手弄死你?”
“这世间、极恶之罪不过于谋财害命,而你,是那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出手便是让人断子绝孙。”
男人云淡风轻的话语,让安隅头皮一阵发麻,她故作轻松挺拔桀骜的背脊在此时,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密密麻麻的往上爬。
良久之后她极力稳住心神,话语冷漠,“上辈子积德这辈子才能后辈昌荣,”
语罢,她望向徐绍寒,在道,“徐先生要多积善徳才行,莫要步他们后尘。”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想多年之后一语成箴。
数年后,徐绍寒步上赵波后尘求遍名医,只为得一子嗣。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此事,还得拜托徐太太了,”
他哂笑开口,首都人人说他是慈善家,可安隅呢?
他此言,深意浓浓。
无疑是在暗讽她要积德行善,莫要断了他徐家后代。
客厅里的气氛太过凝重,安隅淡漠冰冷的视线与徐绍寒嫣然的笑意碰撞到一起,炸开了火花。
她隐忍的的情绪如同藤蔓爬上四肢百骸。
安隅此时,不仅是厌恶徐绍寒了,她起了歹心,想弄死徐绍寒。
及其迫切的想弄死眼前这个猖狂至极的男人。
只因、他知道太多。
指尖的香烟已经湮灭,她孤傲冷厉的视线落在徐绍寒身上,带着阴寒之气,眼眸中的血腥毫不掩饰。
数秒之后,她凉薄之声响起;“拜托我?我此生作恶多端,徐先生若是拜托我,怕是要断子绝孙的。”
不待徐绍寒反应,她似是恍然大悟,“哦~~~~”
了一句,而后在道:“徐先生身旁莺莺燕燕众多,怕早就不担心这个问题了,怪我,没能领悟徐董话语中的意思。”
徐绍寒身为首都豪门权贵,每日出入顶尖场合,应酬场上你来我往之间自然少不了女人之间的交易,自然,也少不了花边新闻满天飞。
安隅此言,嘲讽至极。
他的丈夫,是个流连花丛中的狂蜂浪蝶,何须担心子嗣问题?
这日,因着安隅晨间那番冷嘲热讽的话语,徐绍寒面色可谓是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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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祖宅=总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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