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和以前不一样,还有我妹以前从来不吃婆婆丁,这次竟然面不改色的吃着我娘蒸的野菜。”
他絮絮叨叨了一堆,最后神经兮兮的把周时逸拉到一旁:“周知青,以前听我奶讲鬼故事,说有那些个孤魂野鬼精怪会附到人的身上。
你说我妹是不是”
云知海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这话也就敢和周时逸说一说,要是当着他爹娘的面,止不住要挨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周时逸垂下眸子,没有想到云知海这么敏锐。
他哪里知道,云知乐几乎是他一手带大的。
大人们去上工,刚刚会走的他,就趴在云知乐的小床旁边嗷呜嗷呜直叫。
可能云大队长都没有云知海了解云知乐多。
“应该不能吧?这都啥年代了,这话你和我说一说还可以。
可不能被别人听了去,上头正打击封建迷信呢。”
周时逸看似关心的叮嘱,其实都在套云知海的话。
这不,云知海撇撇嘴:“我能不知道这件事?
以前我爹天天搞宣传,隔壁村子的周婆子被人拉去游街,批斗。
我小时候还去看呢,那叫一个惨呢。
听说现在天天闭门不出,家门口路过一条狗都得拉泡屎。”
云知海话语间透露着见怪不怪,之前打地主的时候,才惨呢。
那地主被捆起来,头上血淋淋的,他看了一眼,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那确实惨,知青点要吃饭了,我先回去了啊。”
周时逸撂下这句话就快步往知青点走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寻思着晚上得出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