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幼真的手抖了一下,银勺子差点就砸在玉碗里头,幸亏她临了握住了。
舒恒正在饮酒,纤长浓密的睫毛下垂着,遮住桃花眼里头的情绪。
平京王对女儿的提问又头疼又尴尬,银月从小在平京长大,平京的女子大多心直口快,他这个小女儿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做事从来都由着性子,不分场合的很。
长公主长袖善舞的接去了话茬,一双眼睛怜爱地看着银月:“莫非小月和这位……”
银月忙道:“舒恒!
哥哥叫舒恒!”
“莫非小月和恒儿两情相悦?”
长公主看着舒恒,她瞧着这位小郎君长得太美了些,虽然他叫平京王义父,叫自己姑姑,但他说话的眉宇间均透露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银月看着他的眼神透露着崇拜和爱慕,长公主心下总是偏袒自己的亲侄女多些,她总觉得天真无邪的银月根本不是这个舒恒的对手。
“那是自然,恒哥哥肯定是要娶我的呀。”
银月笑眯眯地瞅着舒恒,谁都能看到她脸上对舒恒的迷恋之色,她也没有任何顾忌的将感情展露在众人面前。
哈!
银幼真看向舒恒,真有意思,原来舒恒跟她分开之后并不孤独寂寞的,他身边还有一个貌美纯真,对他全身心爱慕着的王爷之女呢。
和他分开的这一年,银幼真总是无数遍的想起他最后的那个眼神,那个不可置信,痛彻心扉的眼神,后来的梦里她都会被舒恒的眼神所刺伤。
她一遍遍的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伤了他的心。
现在看来,他也未必把自己看的多重要,银幼真内心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把,又是屈辱又是恼火。
她这里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舒恒,眉头无意识的皱在一起。
谁料到舒恒突然直直地看过来,两人眼神又一次对视,银幼真吓了一跳,却见舒恒脸上摆出客气生疏的笑容,小郎君开口道:“不知表妹觉得我和月儿是否登对?”
他的眼神冰冷冷的,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刻目光既淡漠又坚硬,像是在认认真真的询问一个亲戚,一个表亲。
银月却是两眼巴巴满含期待地看着银幼真。
银幼真甜甜的笑了,对上舒恒的笑容,满脸真诚地看着二人道:“我觉得你二人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银月兴奋地站了起来,美滋滋道:“真的吗表妹?你眼光真准!”
她回过头冲平京王道:“爹,我就说吧,你看表妹都这么说……”
舒恒不说话,银幼真也不说话,两人隔着餐桌对望,视线中有无形的兵刃在交接。
长公主眼神何其敏锐,早已看出二人之间的不同寻常,她没作声,内心已有了一番推测,恐怕女儿是认识这个舒恒的。
舒恒盯着银幼真,见她笑容真诚,毫无破绽,嘴角的笑容渐渐绷不住了,回过头对平京王道:“不如趁义父还在临安,给我和月儿办了婚事再走。”
平京王还没说话,甚至银月还没尖叫着说我嫁的时候,突然对面传来一声吼,“我嫁!”
银月被银幼真这一句吼的愣住了,心想:额……表妹是不是糊涂了,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吧……
银幼真看着长公主,眼里烧着两把火,嘴巴飞快道:“母亲,我瞧着风表哥挺好的,您不是想撮合我和风表哥吗?我决定了,我嫁!”
长公主被自家闺女这幅强硬的样子吓到了,喃喃道:“额……这个……”
舒恒起身站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小郎君满脸寒霜,长腿一迈来到她面前,他伸手拽过银幼真,银幼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他当着众人面突然冲过来。
“你干嘛?!”
她满面错愕地被舒恒连拖带拉的往外走去,银幼真一脸慌乱地看着身后呆立当场的八只眼睛,她的母亲舅舅表哥表姐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疯了?!”
她惊怒交加,强烈挣扎起来,舒恒长眉一挑,将她整个人扛在肩头,银幼真大头朝下,头发玉簪掩鬓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她心想,完了,这让她怎么跟家里人解释?!
长公主呆立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刚要开口阻止,却见对面平京王“噤声”
的眼神,她不动声色的又闭紧了嘴巴。
那厢银幼真被小郎君拖到了后花园,一路上各个经过的奴婢都被这二人惊扰的人仰马翻,银幼真又羞又气,手腕传来阵阵痛意,她气急败坏地冲舒恒嚷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你给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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