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泠泠月光洒遍幽谷。
银幼真被颠簸的马车扰的睡不踏实,丫鬟梅芳掀开车窗铜扣,往外看去,四周山林幽深黑暗,其间有不知名的鸟兽朔朔飞过,掺杂着尖利的兽鸣之声。
梅芳只觉头皮发麻,忙扣下车窗,双手抚着心窝安抚自己。
又见银幼真眉头轻轻蹙着,肩头滑出衾被,忙上前将被角掖好。
银幼真微微吟哦一声,醒转过来:“咱们到哪儿了?”
“刚到雍州地脉,郡主。”
银幼真支起身体,车内琉璃灯照着她,只见少女青丝如瀑,尽管灯光昏暗,仍可以令人注意到白如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
长眉秀目,睫毛比一般人的更显浓密,衬的点漆般的眸子顾盼生姿楚楚可怜。
梅芳看着自家郡主的仙人之姿,又联想到她瞒着长公主出府,一路千里迢迢寻到这穷乡僻壤,不禁又为郡主对周家三郎的深情而动容。
银幼真乃当朝嘉熹帝的亲外甥女,她的母亲荣安长公主和皇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
想当初银幼真不过刚出生,就被皇帝封了郡主之位。
因其父银展业驸马在郡主年幼之时病逝,长公主对银幼真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虽然银幼真有自己的郡主府,却是一直养在公主府上。
此番银幼真秘密出府,因是她爱慕已久的大理寺卿家周三郎,被谪贬至清州地脉,郡主先前日日求自家母亲为周三郎说好话,希望皇帝舅舅能小惩大诫,放心上人一马。
然而她不仅没有达成心愿,还被长公主训斥一通,称她鬼迷心窍,不明就里。
大煜王朝女子不得干政,哪怕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也得循祖制守礼法。
更何况周三郎被谪贬,也不全是他自身的原因,乃是皇家与士族之间你来我往,斗争漩涡里的一个小小波纹。
她只道女儿是年幼单纯,也不便将朝堂之事一一告知。
而银幼真在罚抄了两百遍女诫之后,将手中的狼毫笔丢进池塘泄愤。
也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之前偷看过的才子佳人的戏剧话本,这当中不乏英雄儿女为情挥洒江湖的热血故事。
她“嚯”
地站起身,山不就她她可以就山啊,周三郎贬谪之地在清州,三年期满,而她现下已到了适婚的年纪。
这意味着她可能会在周三郎谪贬期间,就被嫁了出去。
青少轻狂,若是不能再见他一面,就此错过,她必定会悔恨终身。
她为何不能去找他呢?念头一旦起了,便如燎原之火不可收拾,这才有了这辆夜间赶路的事情。
银幼真虽从没有出过皇城,但她心思缜密,除了带上自己的贴身丫鬟梅芳,另外就府里挑了两个身手了得的死士一路护送。
到雍州之前,听闻此地山峦起伏,马匪猖獗,常有过路的商队遭遇杀人越货,两死士慎重起见,这才将行车时间改成了晚上。
达达的马蹄声在幽静的道路上行进,银幼真趴在茶几上,刚喝下一碗安神的杏仁茶,忽然,一声尖锐的响声在空中呼啸而过。
行进中的马车猛的停了下来,银幼真和梅芳在车里被冲劲撞得东倒西歪,茶几上各色杯盏哗啦啦洒了一车,银幼真心下一紧,正欲撩开车帘,却见帘子被人迅速甩开。
她的死士一脸凝重,急声道:“有马匪!
郡主切莫下车!”
尾音未尽,人已飞身闪了出去。
一时间车外光火闪动,闷雷似的马蹄声,匪贼们粗犷又兴奋的怪叫声,兵器交接的铮鸣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听声音便知,这帮匪徒人数不少。
银幼真脸色发白,梅芳更是腿脚发软,牙齿打颤,两人紧紧地抱成一团。
“郡主,这可如何是好?不如直接亮出身份,吓住这帮劫匪,抢劫郡主的马车,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梅芳带着哭腔道。
银幼真咬着唇,“此番出行是绝密之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透露身份,且先看看局面。”
她掀开车窗,还未看清外头局势,便被溅了一脸滚烫的物仕,身后梅芳凄厉地尖叫起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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