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一个高高的土坡后面,杀出一队骑士,三千多匹快马迎着那一千多鲜卑人就冲了上去。
张飞狠狠一挟马腹、催马疾进,身后漫天雪尘滚滚卷起,遮蔽了半边天空,脚下的雪原正如潮水般倒退。
“快撤!”
面对从天而降的三千多骑士,带队巡逻的槐度拓几乎想都没想,猛地一拉马缰绳,企图调头逃跑。
然而,他还是迟了,尽管鲜卑马身高腿长,奔跑快捷,可是突然间遇到埋伏,仍然调头不及。
“杀啊……”
三千骑士手持长刀,齐声怒吼,仇恨的怒火冲天而起,惨烈的杀伐气息虽相隔千步之遥亦能清晰地感受到,张飞的眼神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幽幽的火焰在眸子深处燃起。
胯下雄健地坐骑似乎也感受到了张飞身上燃起的烈烈杀意,昂首长嘶一声,完成了最后的加速。
如风驰电掣般漫卷过冰冷的雪原,冲向那惊慌失措的鲜卑巡逻队伍之中。
“死!”
张飞仰天长啸一声,手中的长矛挟裹着万千雷霆之势,在空中地狂乱地挥舞,划出一道道迷乱人眼地耀眼寒芒,冰寒的杀机在雪原上喧嚣而起,鲜卑骑兵被一一挑落马下。
如影随形的三千骑士突入鲜卑阵中,浓烈的杀气弥漫了整个雪原。
一千多鲜卑巡逻兵刹那间被冲得七零八落,让骑士们一个个分割开来。
鲜卑人的马刀纵然锋利,却也难抵骑士们的人多刀长,眼看着就要被斩尽杀绝。
“呀哟依……”
带队巡逻的槐度拓眼看逃生无望,嚎叫着调过马头,领着数十名悍不畏死的鲜卑人调转马头,嚎叫着向张飞冲来。
几十柄锋利的马刀闪耀着一片冰冷的死亡之光,向着张飞砍杀而来。
张飞的嘴角再次绽起一丝微微的冷笑,无尽的不屑从眸子里倾泄而出,就凭你们这些土狗,也想挡住我吗?
“去死!”
张飞狂吼一声,手中的长矛已然呼啸而出,无数的锋刃在空中飞旋,犹如朵朵旋转的刀花,划出一圈圈耀眼的寒芒,挟裹着冰冷的杀机,向数十名鲜卑骑兵恶狠狠地刺了过来。
“铛铛铛……”
飞速旋转的长矛与数十柄长长的马刀顷刻间撞在一起,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呼嚎而进的数十名鲜卑骑兵只见眼前白茫茫一片,倏忽之间便感到手中一轻,再下一刻,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胸膛已经被刺了个对穿。
“噗……”
洪恩、洪林倒是没有用刀,他们一边跟着张飞冲锋,手中的弓箭一遍又一遍地拉开、放箭,一支支冰冷地箭矢无声无息地射来,无情地刺穿了一个又一个鲜卑人的骑兵的咽喉。
一个强壮的鲜卑人将领正在挥刀狂砍,没想到一支箭矢突然而至。
那粗壮的身子全身一紧,肃立在马背上的身躯猛地挺起,眼见得寒光闪过,箭矢已经射中他的咽喉。
急切之间他的双手死死扼住自己咽喉,嘴巴张开,歇斯的想出声音,但最终出来的是阵阵咳咳声,渐渐的渐渐的鲜卑将领在不断挣扎之下全身的力气随之流逝而。
“快跑!”
带队巡逻的槐度拓趁着张飞撕杀的空挡,仓皇地调过马头,狠狠地一夹马腹,向着茫茫雪原狂奔而去。
紧跟在他身后的鲜卑骑兵,已经不足百人,其他的鲜卑骑兵,不是已经被杀,就是被紧紧地缠住,正在等待被杀。
“哈哈哈……”
张飞扬起手中的长矛,仰天大笑起来,长矛上的血流正顺着长长的矛柄往下流淌。
三千多骑士紧跟在他的身后,扬起长刀齐声欢呼。
在他们的脚下,一千多鲜卑骑兵已经身首异处。
“给我把他们扒光!”
张飞将手中的长矛一挥,嘴角露出一丝残忍地微笑。
他们喜欢鲜血地味道、杀戮地感觉,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够让他们兴奋,全身热血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
雪中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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