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昼有些难耐地想躲开,手掌按在宋如星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像是在阻止他的动作。
宋如星却不太老实。
他一点一点蹭着那节细腻冷白的脖颈,往上移动,嘴唇擦过明昼的脸颊,落在明昼的唇角。
只差分毫,就可以吻到明昼的嘴唇。
但他没有再动。
房间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橙子香与林间玫瑰的味道,更是不分你我地纠缠在一起。
“明先生,您明天要出国了,去三天。”
宋如星的声音低哑,细听之下,似乎还有点被留下的委屈。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昼凝神再一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出来了。
“怎么?”
他的唇一动,隐隐约约碰着宋如星的唇。
“……三天很久的。”
宋如星的声音放低。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他撑起身,对明昼目光相对,鼻尖相抵,呼吸间全是另一个人的气味与热度。
今天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拉着,房间里没有光源,很暗。
但那双眼睛里的神色,还是透过模糊的昏暗,映入了明昼的眼底。
带着赤诚与渴望,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
“您今天想要多补充一点信息素吗?”
宋如星的嗓音低到几乎只剩下气音。
明昼自动翻译了这句话,冷静地说:“你在问我要不要接吻。”
“那您要吗?”
宋如星语气轻柔地问,“今天可以亲你吗?”
明昼并不是很倾向于在治疗过程中,有过多非必要之外的亲密接触。
不过他后面几天无法接触宋如星的信息素,而唾液里蕴含的信息素更加浓郁,唇舌相交的这种亲密行为,的确更能安抚他体内紊乱的信息素。
是必要的。
明昼没有回话,而是按着宋如星的脖子,感受着在掌心里发烫跳动的腺体,主动咬上了他的嘴唇。
事情结束是三个小时过后。
宋如星今晚比之前还要缠人,像是非要证明自己可以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