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屿正要开口,展示一下自己在娱乐圈混了几年从中学到的语言艺术。
容缈的声音却先从后方传来,“狗叫什么呢?”
被牵着的板栗:?冤枉啊,我可安安静静的!
“容缈,你什么意思啊,你现在是在为他说话吗?就为一个落魄的戏子,你出言伤害我们十多年积攒的友谊?”
狐朋狗友之一被怼了之后,跳脚了,开始道德绑架。
“什么友谊啊?”
容缈否认。
她和她们又不熟。
甚至连对面那几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要跟我们撇清关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装傻充愣,清高给谁看?”
“是我们都看错人了吗?从前那个你呢?”
“我看啊,她现在是被冲昏头脑了,之前不是就说什么要追求爱情吗?为了她所谓的爱情,背弃我们也很正常吧?不,一个沦落至此的戏子,可能都称不上爱情。”
“容缈,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劝你一句,同情心不要太泛滥了,你说沈星屿这种人,在他火的时候玩玩也就行了,他现在这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样子,就不必收留了,又不是做慈善。”
说着,一人还自认为是别墅主人地上前,想要拆开桌上的蛋糕,“哪买的?看着不错。
正好酒喝多了,来点蛋糕也好……”
忽然,一把菜刀从半空中劈下来。
“啊!
!
!”
那人尖叫着,及时收回了手,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起刀落的容缈,惊魂未定,“你疯了啊?!
差点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