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唇在原地怔了怔,景琛顾不得分析刚刚是不是那个男人来过,提脚就朝不远处跌落在地的纤弱身影跑过去。
烟烟,烟烟她还好么?
蹲下身,将匍匐在地上的娇躯扶起,半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景琛一看傅岚烟的两条膝盖都摔破了皮,上面还沾着好几颗被鲜血染红的石子,他顿时心疼得闭了下眼又猛地用力的睁开。
看了一眼怀中呆呆的望着天空,掉着眼泪却是在笑的脸,景琛的心不自觉的又是一阵揪紧。
藏起眼底的受伤和嫉妒的烈焰,他忙从身上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膝盖上的石子拨开,又擦了擦伤口周围的血渍,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往身后的医院大门走。
索性这里是医院门口,进去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低头,脸贴着怀里那张泪颜,景琛心如刀绞的跟她道歉,嗓音暗哑的像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似的,“烟烟,对不起,我又把你弄伤了,我真是该死……”
“烟烟,不哭,好么?”
抱着心爱的女人往门诊部大厅的方向走,景琛一脸自责的用下巴轻蹭着傅岚烟苍白的脸颊。
就着这难得的机会,他要把心中对烟烟的歉意和思念一吐为快。
“烟烟,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从你走了以后,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的世界真的不能没有烟烟,烟烟的影子无处不在……烟烟,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么?”
“每次站在门口换鞋去上班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浮现你穿着睡衣惦着脚尖帮我打领带的情景……”
“雪天里,下班回来,站在玄关前,好多次,眼前闪现的都是烟烟你接过我的公文包,拉过我一双冻僵的手就送到唇边呵气搓揉并冲我笑的样子,每次你都会说,‘冻坏了吧,我帮你搓搓,饭已经好了,今天有你喜欢吃的糖醋鱼哦’……”
沉浸在回忆中的景琛,弯着身,忏悔的眼泪一滴滴的滴在怀中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
两个人的眼泪交织在一起,咫尺的距离,心却是相隔天涯。
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的傅岚烟,默默听着男人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忏悔。
那么低沉沙哑的嗓音,可谓是句句含泪,字字心痛。
旁人听了怕是会感动的声泪俱下,可是她不会,因为心麻木了,反而,她觉得很可笑。
他这是在干嘛,回忆往事么?
还嫌她的伤不够深,再给她捅几刀么?
既然知道她的好,既然知道那时候的她是有多卑微的爱着他,那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提干的名额,轻而易举的就将她送人了呢?
一辈子都没被人骂得那么下贱过,说她是贱人,是荡妇,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穿的破鞋!
景琛,为什么要把我的善良和对你的好,拿来当做欺负我侮辱我的资本?
傅岚烟她不是不会痛,不是不恨你,不是不想狠狠的骂你一顿,扇你几巴掌,而是……念在你曾经也对她那么好过。
五年了,自从被你伤得那样透彻之后,我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有勇气悄悄把头从乌龟壳里探出来一些,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我以为我不会再相信你们这些男人了,可是,我遇到了雷曜,像天神一样降临在我面前的雷曜。
这段时间,他对我有多好,你不会知道。
因为你只习惯别人对你好,你总是把别人对你的好当成是一种理所当然,而他不是。
以前,吃饭的时候,是我把筷子塞到你手里求你吃一口,现在,是雷曜把筷子塞到我手上哄着我。
以前,是我帮你拢衣服,嘱咐你多穿点,帮你搓手,现在是那个男人像我曾经那样对你一样待我。
以前,我们俩逛街,我去牵你的手,你总是嫌丢人似的不挨着我走,还不让我去单位找你,可现在,雷曜他一个总裁,在人多地方却主动的牵着我……
这就是差别,懂吗?
你知道带着个孩子的女人,带着一身伤的女人,遇到一个合适的对象有多难吗?
为什么,你伤害了我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破坏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
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么,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呢?
现在好了,雷曜他不要我了,你满意了?
耳边,那些可笑的言语还在继续,傅岚烟失神的望着天空,任眼泪无声的流。
明明刚刚站在那里给雷曜打电话的时候,她觉得天空湛蓝湛蓝的,像被清洗过一样,可为什么这会儿却是乌云密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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