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拿着衣服走向床边，理所当然的回：“我啊。”
“！”
墨星阑身子突然一僵，看着她半晌没回过神。
她换的！
初九将他衣服送到他面前：“喏，衣服。”
墨星阑转头看向初九递在他面前的衣服，犹豫地接过，却没穿，也没下一步动作，只是呆呆地坐在那。
初九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没事吧？”
他长睫轻颤看了她一眼：“……没。”
说完开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坐在床边，弯下身子拿鞋。
刚碰到就被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拿了去。
下一刻，就见初九蹲在了他面前看着他。
他弯着身子疑惑地看着她。
初九抬了抬她手里拿着的他的鞋子：“我帮你穿。”
“……不用。”
他疑惑地拿过鞋子。
初九却拽着他的鞋子不放：“我怕你这样弯着腰太久，待会儿起身的时候会头晕。”
墨星阑皱了皱眉：“我没那么虚弱。”
“可你现在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