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摸了摸脑袋,自觉自己全身上下没有受到半点伤害,他不明白为什么飞段敢如此果断而自信的宣言。
“别眨眼!
这会是你见到的最后一个术式!
接招……嗯?!”
觉得飞段正在画的术式可能非常危险的鼬下意识的出手打断,毕竟他手脚又没什么毛病,没道理不去想办法打断对手攻击意图极其明显的施法。
结果连鼬也完全没想到,自己这召唤出须佐能乎随便一拍,对面那术式就被干糊了?
‘等等,他为什么要这么惊讶?’让鼬感到邪门的是,飞段居然真的对自己这边出手打断他的仪式表现出肉眼可见的迷惑与震惊。
只听飞段无比恼怒的喊道:“宇智波鼬!
你居然打断了我的仪式!
不可饶恕!”
对此,鼬直接就无语住了。
不是哥们你到底在震惊个什么?你既然没本事把我打至跪地失去行动能力。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打断你这个前摇明显到村头卖饼的老大妈都能看出有问题的仪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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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来生的一幕更是让鼬感到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那飞段,举起那把威势十足的血腥三月镰,裹挟着一往无前的势头直取鼬的脑袋。
片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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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啊!
你这混蛋!”
镰刀重重的砍在了须佐能乎上,强烈的反震使得飞段虎口开裂鲜血直流,从而忍不住痛骂眼前的骨架√。
此时,飞段心中愤怒不已,原本以为可以凭借不死之身从容应对一切,但结果却是屡屡受挫。
然而不仅仅是他,此时的鼬也是稍稍有点红温了。
倒不是说飞段这非常普通的一声怒骂有多少攻击性,而是……
“不知所谓!
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这个侮辱我智慧的东西!”
宇智波鼬怒了,现在的他,只觉得刚刚那个居然会真的以为飞段有什么本事的自己简直也是个和对方不相上下的小丑。
“你说什么?居然敢……”
飞段刚想说‘居然敢看不起你飞段大爷’,就被一只红色的骨架手给抓到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鼬也注意到了周围这群有些不太对劲的蚊子。
“血液,原来如此,你那所谓的仪式术式,就是以敌人的血液作为媒介对敌人进行咒杀么?可惜,我的存在,就是你这个术的弱点。”
他的语调中透出一种理所当然的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当然,“尽在掌握”
是完全不可能的。
正当鼬享受于表胜利感言的时候,却又听到飞段说道:
“没错!
害怕了吧!
得到你的血液并且画出了术式之后,本大爷在术式内受到的伤害就会1oo反馈在你身上!
而本大爷是不死之人,所以等到我术式完成,你就会因为身受重创而死!
而且不仅仅是你,整个木叶也会死在这一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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